“为什么不能呢?’’韦婉儿问道。
“因为鲟鱼卵是我们用来加工麂皮让它柔软的材料之一,”索莉说。“鱼子多半都用去做那个了。”
“有功夫我倒是愿意看一看你们是怎么样把那皮子弄得那么柔软的,”韦婉儿说。“我一直喜欢制作皮革和裘皮呢。我跟狮营在一起住的时候,我学会了怎样给皮子染色,制成了一张真正红色的皮子,克罗兹还叫我看了怎么样制白色皮革,我也喜欢你们的黄颜色。”
“我倒很惊奇克罗兹愿意让你看,”索莉说。她煞有介事地望着白无敌,“我以为白皮革可是仙鹤家的秘密呢。”
“她没有说那是个秘密。她说是她母亲教会了她,可是她的女儿对制皮革不怎么感兴趣,她对于能把这项知识传给某个人很高兴。”
“对了,因为你们都是狮营的成员,你们可以称作是一家,”索莉说,虽然她仍然很是惊奇。“我想她是不会做给外人看的,正像我们也不做给外人看一样,沙拉穆多人处理麂皮的方法是秘密。我们的皮子很受赞赏,且具很高的贸易价值。要是人人都知道怎样制做的话那么皮子也就不会这么值钱了,所以我们不跟别人分享这个秘密,”索莉说。
韦婉儿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失望之情却已溢于言表。“噢,这皮子真好,这黄颜色又明丽又漂亮。”
“这种黄色来自于泥沼的桃金娘,我们本来不是用它来染色的。可是却成了颜色,桃金娘可以使皮子保持柔软,就是湿了以后也一样,”白无敌主动地说,她停了一会儿,又添上道:“要是你呆在这里的话,韦婉儿,我们会教给你制作黄色麂皮的。”
“呆在这儿?多久?“
“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只要你活着你就可以呆在这儿,韦婉儿,”白无敌说,表情是十分诚挚的。“乔达拉是亲戚,我们把他看成是我们当中的一员,对于他来说要成为沙拉穆多人是要不了多久的,他已经都帮造好一条船了,你说你们还没有婚配,我敢担保我们可以找到人来跟你们互惠配对,那样的话你们就可以在这儿成为配偶了,我知道你在我们中间是会受欢迎的,自打我们的老巫师死了以后,我们就需要一位医者。”
“我们会愿意互惠配对的,”索莉说。虽然白无敌出于自然发出了邀请,但是看起来她这个时候提出来也很合适。“我可以跟马肯诺说一说,可我敢说他会同意的,在杰塔米和索诺兰之后,要再找一对我们愿意跟他们互惠配对的人还挺难呢。索诺兰的兄弟就满好的,马肯诺一向挺喜欢乔达拉,我也愿意同另一位马穆塔女人共住一个马架子,”她朝韦婉儿笑了笑,“沙米奥也会喜欢她总会有她的‘沃菲’在跟前了。”
这一提议使韦婉儿颇感意外,当她全部理解了话里的含义之后,她大为感动,她觉得眼泪开始在往外涌,“白无敌,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咋一到这儿就感觉着像到了家一样,索莉,我很愿意跟你同住……”,泪水终于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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