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存孝本来还想在上去打韦婉儿,可听着韦婉儿说的这些话心又软了,那拳头举了举到底还是被轻轻地放下了。
回了皇宫升堂了,凯瑟琳抹着泪看着韦婉儿跪在大堂上。韦婉儿回过头冲凯瑟琳笑笑,说“姐,早知道我就早点儿用功读书了,考个秀才,好歹上堂不用跪了。”
“呜……”凯瑟琳实在受不了,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啪!肃静!”唐昭宗拍了下自己手头的惊堂木,堂上的左右班的衙役齐声低唱着“威武!”,凯瑟琳将哭声生生地捂进嘴里。
唐昭宗有些同情地看一眼凯瑟琳,再拍了一下惊堂木,沉着声音冲堂下的韦婉儿道“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韦婉儿敛去了平日的傲气,乖乖地跪在堂下,朗声回答“小人韦婉儿叩见青天老爷!”
唐昭宗唔了一声,再拍惊堂木“犯儿韦婉儿,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韦婉儿摇头,依旧朗声回答“小人昨日打了人,今天早上有人说我杀了人!”
“那你是认罪了?”对韦婉儿如此配合的态度,唐昭宗吃惊不少。
让开!”拦路的长工被一个人甩到了一边,天还没有亮,长工也没有看清那人是谁。没有办法只得扯着嗓子喊“小姐,公子,快起来啊!有贼人进家来了!”
白无敌一听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弹起,胡乱地套了两件衣裳就跑了出来,问也不问就朝那些人身上招呼。等韦婉儿出来满院子都躺着人了,举着灯看了一眼傻眼了,进来的这些人是衙门里的人。
一个受过韦婉儿姐弟恩惠的衙役凑到韦婉儿跟前,小声地对韦婉儿说“韦婉儿,你快劝你二弟跑吧!”
“怎么了?”韦婉儿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说。
那人急了,缩在黑角里轻喊“别问了,就算是不跑,也要先躲躲,他闹出人命了知道吗?先躲过这一阵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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