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虽然流放了唐昭宗,可是他没有做的太过分。
唐昭宗不仅可以到大唐的巴布新几内亚新省,而且唐昭宗还可以乘坐木质大鸟到大唐的瓜哇行省,和大唐的澳洲行省去散心。
当然,在这些地方唐昭宗未必会很开心,可是唐昭宗依然拥有自由。
在唐昭宗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感到羞愧的时候,唐昭宗被那些人对自己的热情惊呆了。
许多在大唐海外行省的富商,以及大唐海外行省的冒险家,他们很欣赏唐昭宗,这些人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接近唐昭宗,他们想为唐昭宗效劳,这种热情让唐昭宗本人都感到害怕。
弓着腰,就像要猛扑过来,它的眼里还闪着凶光。现在,他儿子的眼里也闪着凶光,他的眼光盯在他父亲的脸上。他那又黑又浓的眉毛,在他的眼睛上面紧拧着。他就那样站着,终于用低沉的声音说“我要去当兵——我要去当兵——”
他没有看那丫头,只是看着他的父亲。唐昭宗一点儿也不怕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可现在他突然害怕起小儿子来。小儿子降生之后,他是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
唐昭宗咕咕哝哝地想开口说话,但他把烟袋从嘴里拿出来之后,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日不转睛地望着儿子。他儿子——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要去——我要去——”
他突然转过身去,看了那丫头一眼。她发着抖,也看了看他。接着她用两只手捧住脸以便不再看他。而年轻人转过头去也不再看她,一步踏出门外,走了。唐昭宗朝门外空旷的暗处望去,那是一片漆黑的夏天的夜晚。儿子走了,留下的是一片宁静。
最后,他转向那丫头,开始谦卑而温柔地说话,他的声音里充满着伤感,所有的自豪感都荡然无存了“对你来说,我太老了,我的心肝,我很清楚自己已太老了,实在太老了。”
那丫头将两手从脸上放下来,哭了,她哭得比从前任何时候他听到的她的哭声都更揪人心肺“青年人太残忍了——我最喜欢老年人!”
第二天早上,唐昭宗的小儿子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唐昭宗对梨花的,就像秋冬之交出现的那种温热的天气。短暂的热度冷却之后,也消失了。他还喜欢她,但激情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