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公爵说。
“所有这些据点都有军队驻守,但并不难攻下,因为那些驻军不可能料到会有一次突然袭击。”
“这我也可以同意,”公爵说。
“可是巴黎城里还有其它防守力量,其中首先是夜间巡逻队长和他手下的那些弓箭手,他们在要害地区巡逻,是巴黎的真正防卫力量。我们的设想是这样的;在巡逻队长的家里把他抓住。他住在库蒂尔-圣卡特琳;那地方又偏僻又冷落,干起来不会引起注意。”
马延摇摇头。
“哪怕再偏僻冷落,”他说,“要撞开厚厚实实的大门,要打二十来响火枪,就不会不引起注意。”
“
“还有瑞士兵呢?他们有四千人,先生们。”
“是的,可是他们在拉尼,而拉尼离巴黎有八法里路;所以,就“实现咱们的目标;咱们,咱们也有自己的计划。”
“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马延说;“如果你们有自己的计划,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大人;可是我们能不能指望您的帮助呢?”
“那当然,只要这个计划合我们——我哥哥和我的意。”
“看来,大人,它会合你们的意的。”
“那就谈谈你们的计划吧。”
这些联盟分子,你看我,我看你;有两三个人示意拉夏佩尔·玛尔托来讲。
他们,传令兵骑马跑两个小时,瑞士兵步行来又得走八小时,加起来就是十小时;等他们赶到,正好在城门口给逮住;因为在这十小时里,我们已经做了整个城市的主人。”
“那当然,我们是十对一,”比西·勒克莱尔说。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