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信封然。
信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信封然焦头烂额,父皇病重,将大权全权交到了花绸歌的手上,心里只相信花绸歌,他不甘心信国这样被他人控制下去,便暗暗集结兵马,却一直都没有爆发出来,因为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花绸歌这日揽着刘允如柔软纤细的腰肢,坐在信国的正殿之内,信封然走进来的时候,皱着眉头,因为此时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简直……不堪入目。
可是现在权利都在花绸歌的手上,信封然不能做什么,他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唉?这不是我们的皇子吗?怎么来这了?”花绸歌一脸的笑意。
信封然挑眉“我来看看国师又来搞什么名堂,莫非国师身旁这位,就是那个女子。”因为一个女子,夺回信国的五座城池的事情,谁都知道了。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女子,只见她的身形窈窕,青丝非常随意的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个素色的面纱,她纤细的身子依偎在花绸歌的怀中,只是那一双棕色的眸子中全都是彻骨的冷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是她。”花绸歌笑着说道。
“哦?那我可倒是想要认识认识了,不知道可否将面纱拿下?”信封然的眸子中带着好奇。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好让他熟悉,可是一时间他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谁。
“没想到皇子也认识我,叫我宁儿就好。”刘允如非常冷漠的说道,甚至不愿意把眼神在投过来。
宁儿?
除了那双棕色的眸子,还有彻骨的冷,和他记忆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说道。
只是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眸子始终都锁在她的身上。
而这时候思思已经赶到了信国了,她迈着优雅张狂的步子朝着花绸歌所在的宫殿走过来,她的心情毫无疑问是非常激动的,毕竟…是她心爱的人。
“嘎吱——”
推开门的那一刻,歌舞停止,所有人都朝着思思的方向看过去。
但是思思的眼中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信封然。
“好久不见。”思思的脸微微晕红,不自觉的拿捏着嗓子。
信封然知道花绸歌其实就是思思派过来的人,所以现在不能得罪思思。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声音清冷绝尘。
这时候思思也注意到了花绸歌身旁的女人。
“她是谁?”思思的声音尖锐了几分,只因为那双眼睛让她非常的讨厌。
“她是我的人。”花绸歌说道。
这句话可以说是意味深长了,他的人。一般他怎么胡闹思思都不会管他的,毕竟她对他有着十足的相信。
“现在刘允如还是下落不明?”思思不在注意她,只是问道。
提起刘允如的时候,信封然紧张了几分,他现在的确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这件事情,等我出去跟你说。”
说着花绸歌松开了刘允如然后,跟着思思一起出去了,二人很显然是说一些更加秘密的事情去了。
而此时殿内只剩下刘允如信封然二人。
“姑娘,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天底下相像的人太多了,皇子恐怕是认错了。”
“请恕在下唐突,可否将面纱摘下。”信封然往前两步问道。
刘允如转身欲走,她还记得,他那时候说,如果在满江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他,他会带她走。
她没理会他,眼看着就要走出去,却又听到身后温凉如水的声音。
“宁儿,我以前说的话,都作数,如果你是遇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带你走。”
他的语气非常的决绝,让人非常的信任他说的话没假。
刘允如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他还记得那时候说的话。
“我不知道皇子在说什么。”说完之后她再也没有犹豫的走了出去。
而这时候刘允如。
刚离开,思思去而复返,她缠住了信封然,不让他出去。
“这次我来,就是想要陪在你的身边,这些都是鲛人的宝物,你看看可有什么喜欢的么。”
说着一群宫女便带着奇珍异宝上来,信封然淡淡的扫了一眼,却是一点的兴趣都没有。
思思脸色未变,现在满江节节败退,她有的是时间跟信封然相处,她相信,总有一天信封然会喜欢她。
“其实现在信国和满江的形势你也清楚,等信国把满江吞并,我们鲛人就会上岸,信国现在已经是名不副实,等我做了女皇,你做我的皇夫可好?”思思说着身子就往信封然的身上依靠,柔软的腰肢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他的脸色瞬间就青了,然后后退了好几步,好像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他的情绪变化,让思思的脸色有些不好。
“难道你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吗?”思思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的诱惑。
信封然却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他目视前方,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我不明白女皇在说什么,况且我只是个闲散逍遥的皇子,父皇病重,我现在的心思都放在父皇的身上。”他冷眼抬腿就要走。
这时身后传来凌厉的声音。
“站住!”
“来人,把他带下去!”
信封然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被关了起来,这件事情也传到了刘允如的耳朵中。
“要去看看么?”知画站在一旁说道。
因为刘允如站在信封然被囚禁的地方许久,刘允如皱着眉头,又再次舒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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