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被小皇帝拉着躲到了里间的床榻底下,小七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召出崔富开路。
真要是在赌坊里让小皇帝有个好歹,王爷得扒了她的皮!
就在小七要召出来崔富的时候,听着有脚步声传来。
他们两个缩到床底,谁也不敢吱声。
从缝隙处,他们看到一双靴子站在桌边。
很快,又进来一个人。
“坊主,可有见到门主?”
“嗯。”
“您这几日不在京中,京中发生了大事,北燕的那几个人连累摘月楼被封,现在连南宫月也被悬镜司抓了,这个崔彧,着实的棘手。”
“崔彧怎会留意到摘月楼?他不好女色,向来不去青楼烟花之地,怎会突然盘查起摘月楼?”
“元节那天夜里,一个人盗取了崔彧身的东西,将崔彧引来摘月楼。”
“何人?”
“无名之辈,南宫月被抓之前传来消息,说是那人中了苗疆的傀儡蛊,将崔彧引到摘月楼后便自杀了。
之后崔彧封了摘月楼,用蛊之人没找到,却发现了北燕的人。
悬镜司的手段狠厉,北燕那几个人招了,说是朝中有人接应北燕,约在摘月楼密谈。
崔彧借此清查摘月楼,南宫月被带走。
她怀疑,是有人在暗中故意引着崔彧去了摘月楼,让我们提醒门主,当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在借崔彧的手,清除我们的暗桩。”
小七看着那两双脚,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她听着茶盏重重的放在桌那种钝钝的声音,小七缩了缩脖子。
原来摘月楼之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会告诉门主,告诉赌坊内众人,最近这段时间只专心经营赌坊,不准过问摘月楼任何事件。”
如今摘月楼是保不住了,不能把赌坊也拖下水。
“坊主,悬镜司刑残暴,寻常男人都招架不住,南宫月进去会不会将我们招了出来?”
“放心,她不会,因为她一旦招了,面临的下场比悬镜司刑更残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