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我自然知道，主人，可有酒？”
老胡吧唧了一下嘴，近千年没喝过酒了，突然口有点干。
“酒管够……”程川招呼这刘焱一起盘膝坐下，拿出了三瓶人间值得。
老胡眼睛发亮，打开酒瓶，狠狠的灌上了一口，满意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好酒，好酒……”
原来武道之上，乃是真人境，跟叶家的大长老说的一样。
只是真人境之中，还有四个小境界的划分，而且在真人境之上，便是仙人境。
真人境：人仙、真人、散人、神武
仙人境：仙尊、金仙、天仙、地仙
而且按照老胡的说法，在神武以上，算是彻底脱离武道，踏入修仙一途了。
当年，老胡就是在真人境，被人仙境的药仙人击败，囚禁，好不凄凉。
说完，老胡又仰天喝了几口酒，唏嘘感叹。
直到此刻，程川才对未来之路有了清晰的认知。
从凡人境，再到武道境，然后是真人境，再然后是仙人境，至于仙人境之上，连也不知道。
而程川此刻才刚刚到武道境的开始，路漫漫其修远兮。
跟两人喝干了壶中酒之后，程川带着两人瞬间来到了幻月城的皇宫，莫难敌的寝宫。
莫难敌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惨白，还没苏醒过来，周然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显然是已经清醒过来了。
莫玥容和莫如风垂首站立周然身后，满眼忧虑的望着莫难敌。
“师父，父皇他还没醒过来……”一感应到程川带着人进来，莫玥容第一时间跑了过来，声音哽咽道。
“你跟如风都出去，让你母后单独跟你父皇说说话，你父皇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遭受到这次打击，他的神魂不愿意苏醒，不愿意面对。”
程川拍了拍莫玥容的肩膀，对着莫如风招了招手，莫如风乖乖的陪着莫玥容走了出去。
缓缓走到周然身边，程川暗叹了一口气。
周然跟莫难敌的感情非常非常深，此番做出这样的事情，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特别是周然，巴不得死在莫难敌面前。
“周然皇后，事已至此，陛下他时日无多，你更应该放下所有心结和负疚，温柔的唤醒陛下，开心的陪伴陛下，走完剩下的日子，你好好想想吧。”
程川不太会劝人，也只能提醒一下周然，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听到程川的话，周然的身形微微一颤，没错，莫难敌本来时间就不多了，如果还一直昏迷下去，那她就没有办法赎罪了。
“莫郎，你快醒来吧，莫郎，没有你，我撑不下去……”
周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趴在莫难敌的身上，痛哭起来，很快她的眼泪打湿了莫难敌的胸膛。
昏迷中的莫难敌，感觉此刻自己走在一条孤独漆黑无边无际的路上，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周然伤心的哭声，心中突然一痛，大声呼喊这周然的名字。
而后，他感觉到胸膛一阵温热，一道熟悉的感觉传来。
“不好，这是然儿的眼泪，我一道要尽快醒来，不能再让然儿伤心了……”
一股强烈的苏醒意识，瞬间唤醒了莫难敌，他缓缓的睁开了眼。
看见了趴在他胸膛上放声大哭的周然，虽然被她压着胸膛还有一点点痛，但是，莫难敌笑了。
他知道，他最爱的那个周然，回来了。
“然儿，我想你了……”
莫难敌的声音轻轻想起，周然抬起头，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