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尚白风的言语? 谢流云就用自己的左胳膊肘捣了尚白风一下? 说道:“白鹤? 你光想着能够参加行动? 让自己过足杀敌的瘾了。
你就没想过,今日在这农庄中所进行的行动? 是面对这个盗墓团伙经营盘踞多年之地的一场攻坚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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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之那日在汶河边的树林中的突袭行动,是要凶险数倍的。
凭咱们并没有参加过实战的这种浅薄的身手? 敢在这样的攻坚战中,一试深浅吗?
这要是不知轻重的参与行动? 出了闪失? 造成严重的后果,自己受到伤害不说? 还会拖累行动的进展,这样的后果? 你当得起吗?”
谢流云的话让尚白风在听了之后,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在他们两个人说着话的时间,雍铭一行人已经走出了农庄,回到了专车之。
在泉勇按照雍铭的吩咐,将青铜灯盏从后备箱里取出来,交给雍铭之后,雍铭将从地的赃物中,捡取出来的那件东西与青铜灯盏的灯身进行了对接。
对接后的结果,果如雍铭所说的一样,正好是严丝合缝,宛如一体。
这样的情况,不用雍铭专门做说明了,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雍铭从众多赃物中,拿取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引发凶杀案的青铜灯盏,曾经缺失的灯首。
除在地见到那个灯首之后,就已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雍铭外,其他人看着这件奇形怪状的青铜灯盏,很是纳闷不已。
因为,这件青铜灯盏在配这个带有齿状外缘的圆球状灯首之后,看着这有着圆不溜丢头部的器物,谢流云等人怎么都觉得这件东西不像是一个灯盏了。
因为,在这个灯首之,根本就没有能够放置烛火的地方。
这连烛火都不能够放置,无法在夜晚用来照明,又怎么能将这个东西称之为灯盏呢?
看着众人一脸纳闷的表情,雍铭不紧不慢的平静的从口里吐出几个字,一下子就让专车里面如炸了锅一般的响起了惊讶之声。
“铭公,这个青铜灯盏怎么会是一把钥匙呢?”
谢流云惊讶的问道。
在谢流云看来,这个东西即便不是一个灯盏,那它怎么也不会是一把钥匙啊?
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雍铭手里的这个青铜灯盏,琢磨不透。
“对于这件器物的具体情况,等咱们回到安丘之后,我会与你们细说的。
不过,现在因为这个形如青铜灯盏的钥匙的出现,今晚回到济南城中之后,我会与你们分开,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
白鹤,寒烟,你们两个随我行动。
流泉,清牛,你们两个明日护送着谢听松回安丘。
咱们明日在安丘城外,汶河边的那片树林中,与‘共牲会’展开首战的地方会合。
这会合时间,就约定在明日下午的四点钟。
不过,按照所办的事情和时间来推算,应该是你们先到达会合地点。
这样也好,流泉你们在到达会合地之后,可以对那里的情况进行一下安全隐患的排查。
这咱们打过别人的突袭,也要防止别人给咱们来个突袭。
流泉,你们在会合地做准备的过程中,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不论出现什么样得情况,都必须等我抵达之后,再做定夺,切不可轻举妄动的。”
雍铭用自己对于后续事情的安排,当做了对谢流云这个问题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