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四处张灯结彩,众人一片和谐喜乐,齐齐迎接将军回府。
是夜,将军府都归于平静时,在厢房内,郭将军脸色凝重地问:“夫人,可知府里的别院住着一位叫馨儿的姑娘?”
将军夫人脸色诧异地问道:“妾身却是有所听闻,只是,这是皇上的事。这皇上正值盛年,血气方刚的时候,对宫外女子有所喜好也人之常情,老爷为何会对此有问?”
将军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皇上只是一时喜好也就罢了,但这次,皇上对那叫馨儿的姑娘可是动了真感情啊,这次召我进宫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册封她为皇后的事而来的。”
将军夫人一听,掩饰不住脸上震惊的表情说道:“什么?册立皇后?那………,那我们家宁儿该怎么办?难道就一辈子只能当个皇贵妃吗?”
郭将军摇了摇头继续叹气说道:“立后之事关乎国体,也关乎皇上的家事,这皇上要立谁和不立谁,我们作为臣子的实在无力去阻挠。”
将军夫人仍然不服气的说道:“老爷,难道你就任由皇上自作主张,不把咱们郭家放眼里了吗?想当初他还是太子时,要不是得老爷手上兵权的扶持,能那么顺利坐上皇位吗?老爷,你不该在此事上对皇上妥协啊!”
郭将军听着夫人的一席话后,突然,勃然大怒,态度威严地对将军夫人说道:“放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能胡言出口?要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会将我们郭家推向风口浪尖之上,此事个中缘由复杂,牵连甚广,你一个妇道人家,我亦不便与你道明。”
将军夫人被将军数落了一番,立即态度温顺的说道:“老爷,老爷,妾身也只是一时心急,也是想让我们郭家名留千史嘛,妾身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郭将军又忧心肿肿地说道:“这事只怕宁儿知道了,会咽不下这口气啊!到时必定要生出事端,你且进宫与她谈谈,让她切勿冲动行事,只要稳住皇上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唉………!!”
在这寂静的夜里,只留下他们两人无尽的叹息,是因为自己的忠心得不到皇上的信任而叹息,也是为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成果竟落得李代桃僵的结局而叹息。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自古君王多薄情啊!
将军回府的这几天,吕馨并未等到李庆元的到来,但他仍然满心欢喜的心情。总预感着庆一定是在为她们的事而忙碌着,所以无法抽空过来看自己。
十月将近,天气由凉转冷了,吕馨正在为李庆元编织一条围巾来御寒,也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她还特意在围巾上面绣上一棵大树的图案,然后,又在大树下绣了了一株小花,以此来比喻他们往后的爱情。
临华殿内,宁贵妃在得知母亲对自己说出:皇上决定要册封吕家小姐为皇后时,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但冷静过后,她还是得想出对策以扭转局势为首要。她派人去宣郭将军进宫,此时正焦急地等待着。
郭将军不紧不慢地进入临华殿内,缓缓地向宁贵妃行礼:“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宁贵妃未等郭将军拜礼完毕,便走上前去扶起郭将军,并说道:“爹爹勿需行礼,这里并无外人。”
说完后,宁贵妃向首领宫女挥挥手,便遣退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