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想下毒害我们!看你还往哪里跑?”赵海鹏怒骂道纵身而出堵住了卖糖葫芦老头的后路。
卖糖葫芦的老头被赵海鹏的突然出现愣了一愣咬牙横声反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赵海鹏劈手猱臂反锁了老头的双手,从后腰摸出了手铐将老头铐在了屋里柱子上。
“老头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说!干嘛下毒害我们?”赵海鹏喝道。
老头倔强的头转向了一边,对于赵海鹏的喝斥声充耳不闻。陈梦生走近老头身边轻声说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是田姑娘吧?”
老头猛的打了个冷战脱口惊道“你……你怎么会看破我的身份!”
陈梦生笑道“我的鼻子向来很灵,在玉珑轩初见姑娘就闻到这种体香。方才我在糖葫芦中又闻到了,现在当然可以断定姑娘的身份了。”
“呵呵呵……,我还是小看了你!本姑娘一直跟着你们,本想给你们个教训让你们别再多管闲事了!没料到竟被你耍了,天意弄人啊!”老头闭上眼睛长叹道。
陈梦生摇头道“姑娘此言差矣,天下事天下人管之,难不成让歹人为非作恶不闻不问?田姑娘家住何处?不如让我们送你回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你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风凉话!要是你身负深仇大恨是否还会说的这么洒脱?田芷若学艺不精想为爷爷一洗当年之辱,今天落在你们手里田芷若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赵海鹏盯着老头的脸看了半晌,伸手从老头的发髻中揭下簿如蝉翼的面具……
“唷!这丫头用的是川中的变脸之术!有点意思,要是这本事用在别地怎么说都成角成腕了!”赵海鹏调侃着戏虐田芷若道。
田芷若粉脸刹时气的铁青柳眉倒立道“哼!你们这些吃公家饭的除了会欺负老百姓,有本事去铐那些贪官去啊!”
赵海鹏刚想去争辩却被陈梦生拦住了,陈梦生拿了赵海鹏手上的钥匙解开了田芷若向她作揖施礼道“姑娘勿怪,我们是无心与你为敌。今日之事就此为至吧,我们还有事要办姑娘请便吧!”田芷若揉了揉微微红肿的手腕,咬牙切齿的瞪了陈梦生一眼后匆匆离去了。院里的张宁仍在悲伤之中昏昏沉沉了一整天,赵海鹏陪着张宁也没办法出门去找奎九隆算账。陈梦生干脆就关上了院门就在石榴树下打坐调息,暗恼自己没有道术真的跟个废人一样……
月朗星稀北京城外的夜晚繁星点点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高温天气,忙碌的人们大多已经是沉浸在熟睡之中。可就在这个时候有条人影无声无息的向着张家老宅靠近。只见那狭长的身影几个纵跃便攀爬上了院墙外的大树杈上,朝着院里做了几个诡异的手势又从身上掏出包东西凭空洒了出去。
陈梦生在入定中隐隐嗅到丝丝若有若无的淡香,那是一种从末闻过的香气既不是花香也不像体香幽幽淡淡的令人昏昏沉沉仿佛置身于温柔乡中有着说不出的舒适……
“啪……”
“啊……”
夜空中女子尖锐的惊叫声激的陈梦生灵台顿时清明,陈梦生暗叫了一声惭愧竟然被人下了迷子而不知道。纵身大步冲向院外就看见白天自己放走的田芷若胸前衣衫上血迹斑斑昏倒在路旁,而空旷的荒野没有一个人影。陈梦生屏气凝神环顾着图周围,如果伤田芷若的人就是下迷子的人那一定还在这片树林子里。陈梦生横步探身摇了摇倒地的田芷若见她鼻息尚存手脚皆有知觉,心里才略微的安定些……
“噗!”破风疾声忽然间从陈梦生脑后炸响,说那迟那时快陈梦生左足发力整个人就地抱着田芷若滚到了一边。数枚形状怪异的铁弹就嵌入了陈梦生刚才站的泥地里了,陈梦生反身拧腰向身后枝繁叶茂的大树扑去。树上隐身在茂密叶丛的蒙面黑影显然没料到陈梦生会避开铁弹,抬手朝着陈梦生弹链一阵连射。陈梦生斗步闪动如驹过隙般似的躲过来袭铁弹,纵身跃起伸手去抓蒙面人的面巾眼瞅着就要得手了,蒙面人甩袖掷出一把铁弹。这么近的距离中陈梦生只能是凭听声辩位向蒙面人欺身而上……
“嘭!”陈梦生刚触到蒙面人的面巾额头就如同被重锤打中了一样,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手里感觉好像从蒙面人身上扯下了什么东西。就在陈梦生头痛欲裂的眨眼间,蒙面人飞身起脚把陈梦生踢下了树杈等陈梦生再起来时蒙面人早已经远远的跑了……
“田姑娘!田姑娘!你没事吧!”陈梦生放弃了追赶蒙面人扶起了树下仍在昏迷的田芷若,田芷若失血过多脸色变的煞白。陈梦生急忙抱起田芷若冲进了张家老宅,赵海鹏光着膀子提枪从里屋迎面而来差点和陈梦生撞了个满怀。
“快去准备些热水,田姑娘被人伤了!”陈梦生大吼道。赵海鹏怔怔的看了看陈梦生和田芷若百思不得其解转身去了灶间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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