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桑渝回到卧室的宋珏,以为自己应该能够对她的身体有一丝丝的免疫了,但帮她扯开多余的浴巾,看到在昏黄的台灯灯光照射下,一头乌黑大波浪卷发下,经人事后娇媚动人的面容,泛着金色光泽的柳腰花态,即刻又点着了。
桑渝的抗议也就嘴上娇嗔两句。
这是第一次,那茹一天都找不着宋珏,不在办公室,也不接电话,但宋珏的日常生活向来很单调无趣,便以为他是临时决定去了哪里,看项目,没有信号之类的,只能主动把他的事儿都揽过来,尽职尽责地完成了,也帮忙他把上海总公司的事儿,都推了一推。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根本不用分清,宋珏醒过来,看了一眼怀中侧身朝向他熟睡中的桑渝,本就搭在她腰上的手,很自然地抚摸了一下那起伏有致的腰线。
好像初中做化学实验,检测氧气遇到火,是否能立即燃起来一样?
她总结的经验教训是:刻板印象会害死人的。
她就不该对宋珏抱着老古板,正人君子,刚正不阿,恪守传统的刻板印象,肆意挑逗了他,导致自己落入如此被动的地步。
她已然放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