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年：“……”
他感觉到今天第三次被打击了。
然后姜瑜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
她这么纤细苗条，走的步伐还挺酷。
姜景年拿出手机，拨了个跨洋电话。
那边电话接通后，戴维有气无力地说道，“祖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我这里还是凌晨三点，你打电话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时差？”
姜景年扬了扬唇，“下次我会注意。”
戴维叹一口气，点亮了台灯，坐了起来道，“你说吧，祖宗，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
姜景年淡淡道，“只是我刚才邀请一个人进我们研究所，被她拒绝了而已。”
“哦，拒绝就拒绝嘛……”戴维的哈欠打到一半，“等等，你说什么？对方居然拒绝进我们研究所？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研究所在全世界是个什么地位？”
姜景年摩挲着手指，“可能她不太关心吧。”
“是什么人啊，还需要你亲自邀请……”
戴维嘀咕着，“真有那么好吗？连你都心动了，那可真是很难得了。”
姜景年问道，“前几天我发给你的那个病例你看了吗？”
“看了。”戴维道，“你不是还把想法也告诉我了吗，可以是可以，就是比较大胆，我们研究所里，如果你都不能做的话，全世界就没人能做了……”
“我不能。”姜景年道，“但是她可以，而且……”
他顿了顿，唇角的笑意更上扬了几分，“她成功了。”
“什么？他成功了？”
电话那头，戴维很激动，连瞌睡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