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下,西凉兵肯定伤亡了不少。
安禄山的弓箭兵明显布置得很多,一轮又一轮,弓箭从空中密集飞过不带停歇。韩寒和媚娘躲在这块石头后,西凉士兵们也终于缓过来了,逃离弓箭之下,然后盾牌兵应用上千,排成横横长长的一列,盾牌半人高的盾牌架在地上,一帮又一帮的西凉兵弯腰躲在盾牌后,这安禄山弓箭的攻势才弱了下来。
“弓箭手何在!搭弓射箭,从盾牌后向前方射击!”媚娘躲在石头后大吼几声,片刻后,才有一百人多的弓箭手匆忙跑过来,蹲在盾牌后,将一根又一根的弓箭,射向那前方看不清人影的雨雾之中。
安禄山那边传来几声痛呼,明显射中了几个人,这样一来,西凉兵稳定下来,就这么排成盾牌弓箭的阵势,和安禄山的东北军对射……
你射我来我射你……如此周而复始,两军却再也没什么进展了。安禄山的士兵不想退,媚娘的士兵则前进不了,如此僵持片刻,安禄山那嘈杂的吼声从雨雾之中传过来,“武媚娘!敢不敢放弃弓箭手!真刀真qiang的干一次!”
武媚娘没说话,静静的蹲在石头之后,两方士兵依次又射了几个轮回后,安禄山那粗糙的大嗓门再次道,“武媚娘!你可敢应战!”
武媚娘瞥了韩寒一眼,眼神不定,示意韩寒拿答案,韩寒笑笑,站起身,就在这石头之后,喊出震天的声音,“安禄山你这个大sha bi!有本事来杀我啊!”
安禄山那边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安禄山那边传来一声怒骂,“令狐冲!韩寒!你等着!看爷爷我带兵杀过去!”
说完,藏在石头后的韩寒只听见东北军爆发出一声吼叫,然后齐齐朝韩寒这边冲来,脚步声震撼着大地,让韩寒脚底都是一颤一颤的。
“听这脚步声,恐怕是万人之多了!”媚娘微微皱眉,拉住了韩寒的手,“将会有一场恶战啊。”
“怕什么!”韩寒不以为意的一笑,摸摸媚娘的手,然后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朴刀,“来一人杀一人,来万人,屠万人!”
媚娘咧嘴微微一笑,神态愉悦的点点头,媚娘从没怕过,更何况如今还有韩寒相伴。
东北发生了五万人对五万人的战争,而京城,静候多日的诸葛卧蚕,也终于行动了,刹那间,整个京城都开始陷入一片混乱。
家家户户紧闭屋门和窗户,大街上做生意卖东西的小贩更是不见一个,为什么呐,因为京城已经成为了一片汪洋,真正的汪洋。
京城外的一处zhong nan hai被挖开渠道,而京城四周的护城河也被咋了一道引水的通道,诸葛卧蚕的士兵将京城方圆十里之内的水源全部引进了这京城城门内。
再加上这瓢泼大雨,京城里的水已经淹没了整个街道和家家户户。
即使房门紧闭,那大水也能挤进门里半人高,护城河中的水和远处京城的zhong nan hai水,倾囊而下,这水攻之策,很快的就攻破了京城的大门。
洪水泛滥,短短半日,这京城里的水已经有一人高了,而且水流湍急,被冲走的可能,不是没有,甚至很高。
只不过这样一来,有家有房的百姓安全些,毕竟躲在家里关紧屋门就是,也就是让家里变得有些潮湿的小事情。
但城中那几十万的驻扎士兵,可就没有办法防范了,水流冲毁了军营和帐篷,这湍急的河流,更是把不少兵器甚至士兵都冲得老远老远,砸在城墙上让上千人昏迷走失。
又是半天的时间,京城内的西凉军和原本已经归降的秦兵,都已经被扰乱的萎靡不振了。
大街小巷那曾经摆好的地摊都被冲垮了,京城角落四周到处都是爆满的河水,几十万的士兵开始退到皇宫里,天坛上,宣政殿内,等等皇宫的高地,停留了许多避难的士兵。
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恐怕连打仗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走吧!”坐在一艘小船上,诸葛卧蚕淡定的一笑,挥一挥手礼的鹅毛扇,看着那被冲垮的京城城门,声音低沉的说道,“进入京城后,弓箭手占据城墙,其他士兵搜寻叛军的下落,凡遇反抗者,杀无赦!”
“好!”王喜披甲佩剑,一脸壮志凌云,手握长剑向前一指,然后大嗓门一喝道,“走你!”
这山坡之上,湍急的河流之中,诸葛卧蚕所领导的浙江军营的士兵们,惬意潇洒的乘舟而下,稳坐这河流之中,闯进这京城之内,一切都是那么妥妥的。
浙江军营的士兵们畅通无阻的冲进了京城城门内,城门大开,很快,一帮弓箭手就占领了城门的北城墙上,剩下的士兵,分布规律的开始搜寻北门处的叛军下落。
大雨吓得更换了,没有一点停止的味道,诸葛卧蚕坐在城墙之上,看着这河流之中夹杂的鲜血,惋惜的仰头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叛徒,是没有好下场滴!”
这一天,诸葛卧蚕所率领的五万浙江士兵,没有伤亡一人,反而,在这京城的大河之中,诸葛卧蚕的士兵,斩杀了十几万人!
没错,就是乘舟的五万士兵,砍杀了落在水中无处使力的叛军有十几万人,这一小仗,明显诸葛卧蚕先胜出了。
诸葛卧蚕一军并没有莽撞的冲进京城里一鼓作气的杀光这叛军,毕竟数量太大,而且洪水泛滥,对于京城内的叛军来说,已经是一种打击进攻了。
将船只都用铁链与北城门内的房屋等等建筑固定好,浙江士兵坐在船上晃晃荡荡,波涛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京城里那些还来不及逃跑的叛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