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心瞬间凉了大半。
暗暗咬牙,要是让他知道archer和阿晚有旧情,这画展绝对会上他黑名单。
h国,阿晚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了。
面上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阿晚,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他……”
嗯?
姑奶奶正想是哪里出了漏子,这奶娃娃怎么的就这个表情?
白戈眼眶微红,俊美的脸蛋都耷拉了下来,“阿晚,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这都啥跟啥?
“……不会。”千晚用着还没恢复好的破锣嗓子安慰了一句。
白戈欣喜的抬起头,“阿晚,你的嗓子?”
他还以为她的喉咙因为上一次案子再也好不了了。
千晚点头,“慢慢恢复。”
“那archer……”
“可能认识。”
千晚瞥了一眼那画,又温柔的看向白戈,“上面的人,不是我。”
既是他介意,那便不是。
白戈眉眼上翘,眼底泪痣愈发动人,宛如一池春水荡漾。
“阿晚,是我太过敏感了。”
可是你,只能是我的。
永生永世。
这一点,我寸厘不让。
……
展厅的保全人员推着一幅画作入内,缓缓走至正厅。
在镜头的聚焦中,oven走到被白布遮住的画布前,摆了摆手。
“ok,各位,展厅已经开放一小时了,大家估计也对今天最后的特邀展画很是期待吧?”
oven接过保全递过来的手套,笑道,“我们一共收到了几万幅作品,经过我和archer的层层挑选,最后一致选定了这一幅。”
“不过它来的实在是太晚,实不相瞒,作画者是在画展举办的前一天才提交的……原本不该有参选资格,可是archer说,这才是他心里真正欣赏的画作,而我,也一样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