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家长也坐在那里,表情严肃:“真是抱歉啊,江老先生,孩子刚刚才告诉我打破了花瓶,我就让他来主动承认错误了。”
“听说您还因为这事批评知知咯?这事还真跟知知没关系。”
江老先生和江老太太还端坐在沙发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刚才骂的有多狠,此刻就有多难堪。
恰巧这时,保姆周姨从楼上着急忙慌的下来:“糟了,知知小姐不见了,房间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这话一出,江谱清站起身来:“什么?”
—
江苓知有点庆幸,还好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
不然还真有点为难。
她背着书包,拖着小行李箱,沿着公路往前走。
过个年而已。
既然已经过完年了,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待在这个地方。
江苓知吸了吸鼻子。
她前后看了一眼,这里有点偏,出租车基本不会经过,更何况今天还是大年初一。
走了十来分钟,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江苓知脚步停了下来。
她鼻头一酸,情绪终于还是绷不住了,干脆在马路边蹲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很快,她又抬手将眼泪抹掉。
她是因为打不到车才哭的。
没错,就是这样。
江苓知将眼泪憋进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吞吞的打了个电话出去。
铃声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
江苓知尽量控制了,可声音还是带了点哽意:“阿述……”
她吸了吸鼻子:“我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