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你们王府的东西，我不稀罕！”
南训脸色顿时变白，他看着手中的票子和银钱，愣愣的站在那里。
出了王府，云暮都没有说过半句话。
秦非语唤来青鸾，她扶云暮坐到青鸾背上，她就这么依在秦非语怀里，一动不动，直到她们离王府越来越远，她才回头看了眼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看的出来，她不是对南训没有了感情，她跟她说了这么多，她是那么伤心那么难过，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埋怨过南训半分。她的心里还是对南训有感情的，只是她爱的深了，被伤的也深。
秦非语“云暮，想哭就哭吧！”
云暮抬头看了眼秦非语，她没有哭，苍白无力的面容上却露出了甜甜的笑。
她笑着，气若游丝的说“非语！我不想哭，我也不觉得有多委屈。我想……可能是我前世欠了他这么一段感情，今世就是要我这么还清。”
她的笑，像是从未发生过难过的事一样，平和的不像话。。
可她越是这样，秦非语的心就越疼。
如果真如含蝶所言，她们所承受的这些全是因为秦非语，那秦非语可是要欠他们太多，到时候她拿什么来还？
青鸾的速度极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灵界。
自从临近灵界开始，云暮的神色就越来越紧张了，秦非语都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她知道，她这是怕见到她师父。
秦非语握着她的手。
“不要紧张，谦君不会不管你的！”
云暮抿了抿已经白的发青的嘴唇。
“我知道，师父他不会不管我，只是，我一想起他的好，就更觉得对不住他，就更怕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