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如见状立刻扶住秦非语。
“主人小心些!”
秦非语顿了一顿,有气无力的缓缓开口道“不,她确实是有恶疾的。”
似如听到她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主人你怎么还向着伤你的人说话?她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呀!”
秦非语垂了垂眸,“她平时法力的确是不高,不知什么原因,她的法力今天突然暴涨,至少……也有天级二重了吧!”
谦君皱起了眉。
“怎么会这样?”
秦非语没有说话,只看了眼谦君,缓缓开口道
“谦君!谢谢你!”
“呃!师叔祖不必客气,弟子救您是应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云暮。云暮是我的弟子,我却没有能力保她,没想到师叔祖你能这么为云暮。我……”
说道这里他哽咽住了。
秦非语“谦君你不必如此,云暮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就是要两肋插刀的吗?”
谦君看着秦非语微微出神,他嘴里重复着秦非语刚才说的话。
“两肋插刀……”,他的眼睛微亮,“师叔祖年纪小小就有如此气魄,果真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拟的。难怪祭司大人会带你不一样。”
听他提起夜阑兮,秦非语的心难受的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握在起使劲的拧。
她想起夜阑兮看到含蝶受伤,那焦急的神情。他是那么在意含蝶,却没有问一句她有没有事,还说她任性。
他有问原因吗?有问过程吗?凭什么说她任性?他就那么在意那个含蝶,那么护着她?他不是说含蝶只是涟葭的远亲?那他怎么这么胡护着含蝶?
难道他之前那么说只是哄她的吗?
这时,云暮缓缓走了进来,她微垂着头,像一个犯了错孩子。她叫了声师父,谦君没有理她,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