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看清了支票上多少个零时,各种犹豫,最后,还是收了下来。
“这位小姑娘,你是好人,那我相信你们一次,拜托一定把要害我们娇儿的凶手找出来,我们全家人都感激你。”
只是说了你,并没有说你们。
不包括湛夙。
这也是人之常情,湛夙那样对待她们生前的女儿,哪怕知道死因跟他没有关系,还收了他的钱,还是有些介蒂。
一时半会儿,调整不回心态。
“嗯,您多保重。”
时清清与湛夙出了林娇的家,离开了。
“饭桶!在你的地盘,人都拦不住……”刘长天被电话里的声音骂得狗血淋头。
“是,汪老,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已经重新尸检了,把自杀变成了他杀。我也不好强拦,我原本是叫他例行问个话,让媒体知道他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没想到他们竟然偷偷带人强闯停尸间,尸检,还带去了受害人的父亲……”刘长天陪笑道。
“他杀就他杀,就算是他杀,我们也可以让媒体导向是他派人干的,因为极度讨厌这个女生,出门就将她绑架,然后,偷运到维多利亚号上当妓女,最后事发时弄死了她。反正维多利亚号是他们湛家的产业……”
“好的,汪老。”
……
在电话的另一边,是一位精神矍铄的男人坐在书房内。
保养有致,一点也不显老态,因为生活规律健康,使他六十岁的人,看起来只像是五十岁出头。
正是汪副总统。
他放下电话,思考了一下,拔通了一个号码。
“一切都在按你的计划在进行,这样真的万无一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