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书法社团是得有多穷?就是明摆着打人奖金的主意,亏他们在论坛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
“原来都是诬陷时清清的啊!时清清也真倒霉,字写得好吧,奖金被人惦记,人长得好看吧,连渣男惦记……”
“你确信她长得好看?”
“以前没觉得,但今天看起来顺眼多了,我可能与湛大少的审美观渐渐靠齐了。湛大少喜欢这一款类型的,哥以后也找这一款类似的女朋友去……”
……
湛夙听完录音,眼神危险的眯起来。
他不认识什么邓辉,什么书法社团成员。
他看向主席台,“各位校领导,晴明的风气,本少觉得是要整顿一番了。”
主席台上的校领导,都擦着汗,“是是是,湛少您说得对。”
“我们治理不严,这件事一定严肃处理,给大家一个交待!”
“时同学啊,对不起啊!”
……
时清清朝着邓辉所在的方向,“如果社团真有这样的规定,个人奖励收入划为社团一半的资金,我没有意见,我虽然穷,但我不能给大晴明抹黑,但像书法社团这样明明没有这种规定,故意想算计我,抹黑的行为,我是绝不会妥协的!”
“还有你们书法社团的受伤问题,说我带狗行凶干的,我有没有带狗行凶,相信每个教室都有摄像头,能够还我清白。对于书法社团那天在场的诸位,我送给你们一行字,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话音落,书法社团的几个人脸红如猪肝。
四周的同学们纷纷朝一旁撤离,他们所在的区域又被分明的划分了出来。
都不屑于他们为伍。
他们都是伤残人士,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伤,很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