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立刻否决他的话。
让中年大夫瞬间感到不安,踌躇不安的站在原地。
“老爷,奴婢调查过,此人名叫刘羊,是个兽医,乃都城人氏,三十有五,从未娶妻,所以,他刚刚的话,分明就是在说谎。”
盼儿恭敬的将话说完,刘羊吓的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杜姨娘的人,是在哪儿请来的这兽医?”凌汐月不忘把矛头指向最开始的时候。
杜姨娘给门口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就见一个小婢女从门口走进来,低着头说道,“奴婢匆匆出门去请大夫的时候,就见他背着药箱,想着老夫人情况紧急,在询问后,他说他是大夫就带他回来了。”
“哦~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凌汐月故意疑惑一说。
“这不是明显的等着你去请他吗?”申尧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你好大的胆子。”凌茗度怒视着刘羊,恨不得有杀了他的心。
一个兽医,竟然也敢贸然给老夫人问诊,简直该死。
“太傅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刘羊不安的看了一眼凌娴雅和范红绸的方向。
“你若不说实话,父亲定然会杀了你。”凌汐月见刘羊在犹豫,轻声威胁的说着。
“是,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是,是二小姐吩咐小人这样做的,她给了小人一百两银子做定金,说事成之后,就再给一百两银子,”刘羊边说边慌乱的在包袱里拿出二百两银票出来,“银子都在这儿了,小人一分没动,小人一分也不要了,只求太傅大人放过小人,小人也是一时背蒙了心智啊。”
“你胡说些什么,你再乱说,信不信我......”
“什么人都在胡说吗?”凌汐月打断凌娴雅的话,声音很轻,但很冷,“二妹妹又想威胁他什么?他的家人?可惜了,他如今只身一人,还真没有你能威胁的地方。”
“你......”凌娴雅被她说的一时无语,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为何从那两个小人开始就全都错了,全都没按照我的想法来进行。
而凌汐月的话,似乎早就看穿了她计划的一切,让这一切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不如,听他说的更具体一些。”凌汐月不依不饶的说着。
“说~”凌茗度对自己这个女儿简直失望至极,但凡事要讲证据,所以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女儿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是,小人什么都说,小人什么都说,”刘羊便紧张开始交代起来。
“二小姐找上小人时,就问小人要了能让人无故浑身疼痛的药,然后让小人在那个时候守在府门不远的地方,说倒是只要看到府里急匆匆走出来的人就走到那人面前,之后给老夫人诊脉的时候就说什么都看不出来。”
“巫蛊之术也是她教你说的吗?”凌汐月接着问道。
“是,二小姐让小人在恰当的时候说出这巫蛊之术,所以,所以这一切都是二小姐指使小人做的,您就看在小人什么都说了份上,饶小人一条性命吧。”刘羊边说边跪在地上像凌茗度磕头求饶。
凌茗度的脸色很难看,是比刚刚还难看的脸色,看的范红绸心里紧张到连给女儿辩驳的话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