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理都没理,径直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开口道:“让老爷子准备一下,我上去给他治疗。”
李载道应了声,往电梯去了。
韩东滨怒气冲冲的来到卓不凡面前,厉声喝道:“老夫在跟你讲话,你没有听到?”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阴阳怪气的道:“华国人真是没有素质。”
她叫郑喜枝,也是寒国很有名望的一个东医大夫,擅长妇科疾病的诊治。
“一见面就朝别人大吵大嚷。”卓某人斜睨了郑喜枝一眼,嗤笑道:“这就是你们寒国人的素质?”
李载道苦笑了声,上前道:“卓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在场各位都是寒国东医界的翘楚……”
卓不凡直接打断,“不用介绍了,我对这些翘楚没有任何兴趣。”
韩东滨怒叱道:“无礼。”
郑喜枝怒视卓不凡,咄咄逼人的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东医不如中医?你知道我们东医在全世界有多少家门诊吗?你知道我们东医这些年在国际上获得了多少国家的认同吗?”
场中那些东医纷纷附和。
“患者的认同才是对医术最大的肯定,不知道你们中医又在全世界有多少家门诊?又有多少国家认同你们中医?”
“据我所知,他们华国老百姓自己都不相信中医,竟然还大言不惭说咱们东医是源自他们那快要失传的中医,简直是笑话。”
卓不凡接过李载道亲自递来的茶水,摇头嗤笑,“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寒国人到底是哪儿来的这莫名其妙的自信?”
听到这话,站在卓不凡身边的李载道,表情也显得有些尴尬。
韩东滨等东医更是勃然大怒。
卓不凡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态度,接着叹道:“我觉得,中医得向你们东医道歉。”
听到这话,韩东滨等人以为卓不凡是开始示弱,指责的声音渐渐消失,他们看向卓不凡的目光中全都充满不屑之色。
这时,卓某人话锋一转,“华国有句老话,叫‘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们东医表现得如此厚颜无耻、如此自欺欺人不知天高地厚,作为你们的老师,中医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
韩东滨等人全都气得脸色通红。
郑喜枝厉声叫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诋毁东医?”
“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卓不凡把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声音冰冷的道:“只不过举手间就能杀了你们东医的精神领袖权采林而已。”
这话一出口,场中那些东医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吵吵嚷嚷的声音瞬间消失。
众人纷纷下意识往后退去,拉开跟卓某人之间的距离。
他们这才想起,眼前他们看不起的华国年轻人,昨晚可是刚刚在这里杀了权采林。
韩东滨恼羞成怒的道:“那是因为权先生练功走火入魔受了内伤,你卑鄙无耻、趁火打劫,害怕医术不敌权先生,就趁机向权先生下手。”
他要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但四象斋也不可能把全部真相告诉外人。
四象斋不可能承认权采林的修为不如卓不凡这个他们看不起的华国人。
“我害怕医术不敌他?趁机下手?”卓不凡哑然失笑,“这话很寒国,你们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