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记忆中柳杏儿留的是拉直的长发,柔顺的跟瀑布似的,而柳水生怀里的女人,则是烫着卷发。而且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听到柳水生叫她“婶子”来着。
“难道是郑玉花?”田大魁马上就猜中了。
因为这货平时闲着没事,就喜欢研究村里的那些漂亮女人。
桃花村烫卷发的女人不多,满打满算才五六个,长得最水灵的也就是村长的女人郑玉花了。
想到郑玉花,田大魁反而正加激动起来。
因为柳杏儿还是个大姑娘,就算抓住了她的把柄,人家也可以说是和柳水生正常交朋友,自己半点辙没有。
但郑玉花就不一样了。做为村长的女人,她跟柳水生在这里瞎搞,那就等于给村长戴了绿帽子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村长还不得气的吐血?
田大魁对郑玉花惦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村里有个他想“日”的女人排行榜的话,除了周淑丽,第二个绝对就是郑玉花。
这女人骚的能往外喷淫水,整天跟村里的闲汉们打情骂俏,啥荤笑话都敢开。
很多男人都被她的骚劲迷得神魂颠倒,几乎没有一个不想干她的。
但众所周之,郑玉花是嘴骚人不骚,嘴上开开玩笑可以,但要动真格的,那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据说有次在她的小店里打麻将,一个牌友被她勾得起了火,装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还被她当场摔了耳光。
“哈哈
,老子正好找不到替代品呢,你就送上门来了,郑玉花啊郑玉花,老子这次是日定你了!”田大魁眼前浮现出了郑玉花娇小玲珑,但又丰满闷骚的身段,胯下的玩意马上就硬了起来。
此时柳水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田大魁跟踪,他抱着郑玉花,摸黑来到了大坑的最底部。
郑玉花躺在他怀中双眸紧闭,脸上挂着醉人的笑。一种深入骨髓的幸福感包裹住了她。仿佛每个汗毛孔都是甜丝丝的,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无比的陶醉。
随着柳水生”踏踏”的迈步前行,郑玉花娇小的身子在他胳膊上荡来跳去,就跟坐了大花轿一样。
“婶子,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睡着了?”柳不生见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哼,忍不住问道。
“别说话,让婶子享受一会,这种感觉太美了”郑玉花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笑颜如花地低语道。
很快,柳水生就走到了坑底的平坦区域。
这里摆放着十几捆玉米杆堆,其中就有柳老憨家的。
那晚在这里,柳水生还差点把柳杏儿给睡了。算一算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真是时光如流水啊。
郑玉花似乎对在哪里“干活”并没有什么要求,躺在柳水生怀中一直没睁眼,也不开口问他。
柳水生在一捆堆放的比较齐整的玉米杆堆前住了,看了看怀中的睡美人,嘿嘿笑道:“婶子,你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快睁开眼吧,看看我挑的地方行不?”
郑玉花这才睁开了眼睛,这捆玉米杆堆中间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是被小孩子玩捉迷藏时掏挖出来的,地下踩的十分平整,用来干那事再适合不过了。
身后的田大魁见他们站住不走了,马上身子一闪,躲在了棵桐树的后面。拔着脑袋,朝前面心痒难耐地看着。
“狗日的,还是长得帅吃得开呀,郑玉花忍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被这小王八蛋祸害了!”田大魁心里突然冒出了酸水,又恨恨地说道:“脸蛋
长得俊有屁用,他有老子下面的玩意大吗?郑玉花,等你尝过老子的大鸟之后,肯定就看不上这小子了!你等着吧”
柳水生把郑玉花从怀中放了下来,走到洞口前瞅了一眼,骂道:“麻痹的,是不是有人这里干过啊,怎么压的这么平?”
郑玉花抿着嘴不说话,想着等会自己也要躺进洞里去,身子一下子燥热了起来。
柳水生在洞里巡视里了一会,回头说:“婶子,进来吧,里面很干净!”
郑玉花俏脸微红地走了过去,然后跪在地上,匍匐地爬到了洞里面。
郑玉花今天还是穿着那条十分清凉的小短裙,往前面爬行的时候,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掘了起来,大腿中间,隐隐露出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头。
柳水生看着欲火中烧,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中,抓住内裤两边的松紧带,“嗤”的一声,从屁股上拉了下来。
接着伸手在她屁股沟里掏一把,触手之处湿粘一片,看来郑玉花已经刺激得花汁四溢了。
“小坏蛋,这么性急,让婶子摆好姿势啊!”郑玉花摸了摸下面的柴火,觉得不是特别扎手,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
( 桃花村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