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项目，可能没法做了。”
林清雅忍不住说道。
巨林集团在苏北的排名很靠前，相关领域的地位极高，雅凡集团若是想进军苏北省城，那跟巨林集团合作，是个很好的机会。
可惜天意弄人，但负责这件事的是乔冰冰这个死对头，林清雅也没想跟她合作。
而那个领头的路子青，也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合作意向。
“清雅，不用着急。”
“我们雅凡集团，是要面向全国，放眼全球，他们不跟我们合作，是巨林的损失。”
说话间，陈凡目光深邃，望向远方。
……
再说离开的巨林集团考察团。
乔冰冰忍不住问道：
“路总，明天还有必要来吗？你看他们接待的态度，根本不把我们巨林集团当回事！”
“冰冰啊！”
路子青站在一边，微微皱起眉头。
“公司派你来，是为了投资项目，可不能被私人恩怨影响。”
路子青有些不满。
“路总，这怎么能是个人恩怨这么简单呢？上梁不正下梁歪，领导人尚且如此，只能证明雅凡的企业文化就有问题，不值得合作。”
乔冰冰倒是，巧舌如簧。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自己的怒火：
“更何况，我对林清雅非常了解，她那点本事我难道不清楚吗？以前同学会我听说，她连一个体量在一千万以下的珠宝公司，都掌控不了……”
“这么大的雅凡集团，她可能只是傀儡罢了！”
路子青眉头皱得更深。
“那好，你把林董事长的调查报告，给我打一份发过来。”
路子青淡淡道，“明天的考察，去与否，重新考虑。”
乔冰冰一怔，没想到自己的话管用了。
“谢谢路总！”
瞬间，她的脸色狂喜。
关于林清雅的调查报告，经过她的“添油加醋”，能好才怪呢！
楚州最高档的商务酒店里。
路子青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神秘电话。
“陈少，雅凡集团的资产已经调查清楚，明天我会给他们下套，具体的方案我都想好了……”
路子青对着电话道，“陈少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妥。”
挂了电话，路子青转头看了一眼。
桌子上，放着林清雅的照片跟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