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青龙和朱雀为鬼菩萨起的新称号！
“我不管，老朽这脸不要了，要么你当我徒弟，要么你给我找个徒弟……”鬼菩萨摸着同样扎成小辫的胡子，一副老小孩的模样。
陈凡顿时感到无奈，这样的神医，刚刚帮了自己，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赶还赶不走……
正当陈凡无奈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韩春霞的电话。
刚接起来，韩春霞就很着急的说道：“陈凡……对不起，我……”
陈凡听着韩春霞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就问道：
“韩……妈……你是不是有事？”
本来陈凡心里还没有彻底原谅韩春霞，虽然这一个月来是她牵头，林清雅才能找到自己，但是心里还是要有个接受过程。
陈凡本想直呼其名的，但是想到林清雅已经原谅的韩春霞，他只能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的韩春霞停顿了下，咽了口口水刚想说话，她手机好像就被别人抢了过去。
下一刻，陈凡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嚣张跋扈的声音：
“你就是陈凡？你丈母娘欠了我们钱，要么乖乖来还钱，要么就等着给这老婆子收尸吧！”
高利贷催债的？
房子还没着落，丈母娘已经丢了？
陈凡微微皱了下眉毛，沉默了下说道：“你们的老大是谁？叫他跟我说话！”
对面的小混混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们是催债的灰色地带成员好不，电话那头的家伙比他们还嚣张！
“哼，我们老大岂是你这种小人物能知道的？赶紧麻溜的带钱过来，我们在城南水库边上的废弃钢材厂，七百万，少一分，我们就挖你丈母娘一个器官……”
男人戏谑的说道。
七百万？
韩春霞怎么可能欠这么多钱？看来是高利贷利滚利。
欺负到他陈凡头上来了，看来楚州的灰色势力是时候肃清一下了……
陈凡淡淡的说道：“好，我马上就到……”
男人迟疑了下，电话那头的家伙居然如此淡定？也没有讨价还价，也没有报警啥的，看来是个胆小鬼，怕了他们！
陈凡挂断电话后，思索片刻，看向鬼菩萨。
以鬼菩萨的耳力，刚才的电话内容他自然听到了。
“鬼神医，我想到了一个，让你留下来的理由……”
鬼菩萨何等见识，瞬间明白了其中关窍，就无语的摊了摊手道：“你想让我做你的跟班，一起去？……”
陈凡点点头，没有说话。
鬼菩萨一手背在身后，摸着自己的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昂首挺胸道：
“小兄弟？龙尊？你可知道我是龙国的鬼菩萨，不知道多少人跪着求我治病富贵、人脉、权利、女人……这些对老朽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又是这一套？
陈凡丝毫没有理会鬼菩萨的这些说辞，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好几遍了。
“不去？”
“我这就去开车……”鬼菩萨二话不说，提起大药箱就去找车，样子颇为滑稽。
陈凡没理会鬼菩萨，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查一下楚州城南是谁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