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行车停放在门口,牵着她进去找了个座。所谓茶馆就是打牌的地方。我不会打麻将,就和几个中年人凑了一桌炸金花。
“别打。”杏香在背后偷偷扯我的衣服。
我没有搭理她,洗了扑克发下去。第一局很顺手,拿到了一个顺子,赢了一块钱。第二局开始就不行了,局局都输,很快兜里的九块钱就只剩下五毛了。乘他们还在斗钱的时候,我捏着兜里的五毛钱,纠结着要不要走掉,要是再把这点输掉了,中午都没钱给杏香买东西吃了。但是就此走掉的话,很是不甘心。本来可以去吃一顿炒菜的钱,现在只够吃一个油饼了,怎么想我都觉得憋屈。
我回头望了眼站在我背后的杏香,我从她眼神里看不出什么含义。心一横就把钱扔了进去。反正输赢都是这一局了。中午实在想不出吃饭的折,我还可以去找贞珊。
拿起牌的时候,我把三张牌完全叠合,第一张是个a,慢慢裂开第二张还是,我心里比较有底了。把他们三个人一看,也都没有丢牌的意思。我悬着心裂开第三张牌,高兴的真想叫出来,竟然是三张a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兴奋。
表面上怏怏的把牌扑到桌子上:“三位大叔怎么着啊,看样子这局也都是好牌啊。”
其中一个笑着说:“小伙子我本来想让你赢一局的,可惜没办法啊,大叔我这手气太好了,想让都让不开。”
另一个用手指点了点自己面前的牌说:“兄弟,这局我们哥俩再很斗一回,看看到底谁大。”
“成啊,我还能输给你不成。”那人怡然自得:“不怕告诉你实话,我这牌三条a。”
还有一个把牌在手里捏来捏去,很为难的说:“一看你们俩这局都是大牌啊,我的牌要说大不大,说小把又不小,鸡肋,鸡肋,食之无味,丢只可惜啊…这样,我跟一转,就当给赢家送钱了。”
拿了最大牌的我,其实才是最为为难的,有牌无钱。转了一圈,我就没钱了。再轮到我下钱时。我故作为难状的把牌拿起来,琢磨了一阵,做出要丢掉的样子。
“咋了,这才一回你就跟不上啦?”其中一个笑道:“你小子今天手气霉,再说了,跟我们几个叔伯斗,你这首先就是没有礼貌的事,怎么可能赢呢。”
我把牌收回来,逞能的说:“谁说的没牌了,就是今天出来带的钱不多。你们这样瞧不起人,我这局还非跟你们斗下去不可了。”
他说:“没钱就拉侄把牌丢了吧。”
又一个好心的说:“小伙子,以后少出来打牌,你自己又不会挣钱,还带着个妹妹……”
( 乡村满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