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对于命运的思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对自己的命运毫无了解吧,大家都会想了办法的去找大师为自己算命,试图对自己的未来有几分洞悉,当然都是在希冀好运的前提下去追求问。可是像孙老怪这样又有什么好呢,洞悉了一切,如果心态不够豁达,就得数着手指度过剩下的日子,必受精神困扰的苦楚,兴许还会引发精神疾病。
知道有知道的好与不好,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与不好,关键还是在于个人心态。
讲完以后,小婶抬起头,捏了捏我的肩头,又拍拍我的胸膛说:“长的真壮实,靠在你身上很有安全感。”
可她哪里知道,我腿早就被她坐麻了。但是我也贪恋她坐在我身上的感觉。
突然,小婶皱起了柳眉,呻部在我腿上蹭了蹭说:“你裤袋里装了什么啊,顶在我大腿上难受死了。”
我笑而不答,因为根本不是什么裤袋里装了东西,而是裤裆里的那胯下之物昂首愤怒了,不偏不倚的顶在了她的神秘地带。
小婶探过头来,亲了我一下说:“我长的漂亮吗?”
我可是万万都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肢体动作,木讷的点点头。
小婶又说:“真是个傻小子,你也不懂我的意思啊。憋着就不怕憋坏了啊。”
她这就算是把话说明了,我心里自然是矛盾的。不和她那什么吧,还真是不甘心,和她那什么吧,我又有些胆怯,好歹得顾及到孙老怪。
见我不不答,小婶站起身说:“你坐着等我一会儿。”
小婶走到一丛灌树后面,我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好在不大一会儿她就自己走了出来。上身一片雪白,只有两颗粉红的樱桃点缀在饱满的雪峰之上。她的手里,一手拿着红肚兜,一手拿着黑色小罩。
她走回来,又坐到我身上,把红肚兜放在身上,黑色小罩凑到我鼻头前:“傻瓜,你现在该知道我需要你做什么了吧。”
我摇头说:“小婶,我不敢,我怕我们那样了,对不起干爹。”
小婶笑说:“怎么会对不起他呢,我只是他的临时情人,又不是他老婆。你想的太多了。今天我是铁定要你睡了我。我都脱成这样了,如果你还能扛得住的话,我就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脱,光,我侄要看你有多能忍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