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才能让母后高兴起来呢?”君临渊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墨浅裳的脸颊,“不然这样吧,若是母后不高兴,儿臣就将所有言语中怨怼,牵连母后的言官,全部斩首示众?”
墨浅裳心头一悸。
“到时候罪责岂不是要落在哀家头上?”
“那就……朕多杀点儿,让所有护着墨家、为李家和景家说话的人,全都人头落地,如何?”
墨浅裳定定看着君临渊,“你搞什么鬼?”
君临渊有点没明白墨浅裳说的什么,他眯了眯眸,“这些文官,要着也没什么用,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了,朕日后若是天天听他们啰唣,真要被他们烦死,不如不听话的全杀了。坐实了周幽王周厉王的暴戾之名,成为了众矢之的,母后也不用担心被人指做祸国妖后,咱们做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好吗?”
墨浅裳心一下子软了。
这个男人,真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让人心里欢喜。
这么个男人,到底怎么做到在历史上,娶谁谁死,孤独终老的?
“陛下……是用安胎药的时候了。”殿门外,初桃的声音响起,带着害怕的颤音。
“端进来吧。”
初桃蹑手蹑脚地将安胎药端了进来,君临渊用瓷勺轻轻舀了,“来,听话,吃药。”
墨浅裳仍满是戒备地看着君临渊。
“儿臣到底做错了什么,”君临渊轻轻笑着,“让母后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