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爷这是干嘛呢?】
【使诈,如果殊爷是装睡占牧爷便宜,听到有蛇就肯定会有动静。】
【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还很香。】
【牧爷夜里还是把直播关了吧,要不然故事很难发展啊。】
【关了吧,关了吧,我们支持你。】
【牧爷:人家殊爷毕竟是女孩子,要是关了直播,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你看,这又叽叽歪歪了,殊爷那边早就关掉了。】
“我觉得也是,夜拍模式下直播球这里会有个亮光,还是很影响睡觉的。”
“反正我也不敢把殊爷怎么样,我被殊爷怎么样了,也不能指着你们来救我。”
“那...大家晚安啦。”
牧清小声的说完,关闭了直播,把直播球收在一边。
转过头去,轻轻的亲了一下颜殊光洁的额头。
美滋滋的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牧清依然是被颜殊叫醒的。
她已经烧好了水,分开倒进了两个竹筒杯子里。
一杯有薄荷的,一杯白开水。
把剩下的蛇肉和一块鬣狗肉放在架子上热好。
吃完东西就可以出发了。
“殊爷,这还没六点呢?”牧清打着哈欠起身。
“四舍五入一下就有了。”
“我们早点出发,趁着太阳不大可以在河堤上多走一会,大不了晚上早点休息。”
颜殊说着,撕下几条肉给大王。
牧清端起有薄荷的那杯喝着。
一起床,就有人泡好热茶,准备好早餐的小日子。
还是挺惬意的。
吃完东西,趁着颜殊还没有反应过来。
牧清麻溜的把两人的睡袋收起来,平平整整的叠放在背包里。
给背篓里的薄荷加上一点水。
各自带上东西,准备下山。
“别看了。”
“真想知道里面有什么,等着一百天结束了,下回我们带上全套装备,再花点钱请几个专业人员一起。”
“我再陪你进去走走?”
看颜殊临走还往黑漆漆的山洞里看,牧清上前拍了拍她。
“不去,太黑。”
颜殊说着,掂了掂背篓的带着,转头往前走去。
“去吧,我还是蛮怀念你昨天那样子的,特别柔弱娇小,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姑娘。”
牧清大步跟上。
说起来,还挺怀念颜殊的小手的。
明明整天干活,抓起来还是软软的嫩嫩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我对柔弱娇小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是你,是牧爷。】
【你管一个敢进这种山洞的姑娘,叫柔弱娇小?】
【你管一个,砍起刀就敢砍蟒蛇的姑娘,叫柔弱娇小?】
【你管一个,进了山洞还不肯走的姑娘,叫柔弱娇小?】
【那我就是一个,柔弱娇小的大男人。】
【前面的同学,你对“大”是不是也有误解?】
颜殊没有回话,偷偷笑了笑,快速的走到河堤上。
从树枝上把蛇皮收下来,团一团塞进竹篓里。
砍刀也放进竹篓的一旁。
把背包和竹篓都放在地上,抱着大王,含着笑,眨巴着眼睛看着牧清。
“你干嘛偷...不是,你这是怎么了?”牧清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想说我偷什么?”
“啊?我没说啊!”牧清做茫然状。
开什么玩笑,这绝对不能说出来。
“那你刚才说,怀念我娇小又柔弱的样子,这我总没听错了吧?”
“呃...”
牧清正盘算着这话应该怎么接。
之间颜殊脸上的表情一变。
秀眉微颦,两个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
直接把牧清看傻了。
“牧爷~”
“你看我,这么娇小而且柔弱。”
“这些东西都好重呀,除了大王,我一样都拿不动!”
“你帮我嘛,好不好...”
颜殊一手抱着大王,用一只手拉着牧清的衣角晃来晃去。
声音娇滴滴的。
看起来还真...绿茶。
“殊爷,你...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真有点不习惯。”
牧清抽搐着嘴角,看着这个忽然精分的队友。
“好不好嘛...”
“好好好,你先...“
“耶!”
牧清话还没说完,颜殊已经抢先欢呼起来。
抱着大王跳着小步子往前蹦跶了几步。
看牧清没有跟上,回头催促道:“你快点呀!”
【好嘛,又被套路了。】
【我的天爷哎,殊爷刚才那是在撒娇吗?】
【不不不,那叫挖坑。】
【殊爷要是能这样冲我挖坑,那我也心甘情愿的跳了啊。】
【殊爷撒娇的样子好萌,完全抵抗不了。】
【牧爷也跳了,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嘴上说不喜欢绿茶,其实没有一个扛得住。】
【牧爷那应该算失足掉坑,哈哈哈。】
牧清笑着摇了摇头,还真的是拿颜殊没有办法。
只好左边肩膀挎着自己的背包,右边肩膀挎着颜殊的,背上背着背篓,手里还拿着火炬和看木弓。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行走的衣架子。
挂满衣服那种。
本来以为牧清拿着那么多东西,没走多远就会叫苦连天的。
没想到跟上自己的速度完全没有问题,还能互相打趣几句。
往前走了快一小时,颜殊拿回了自己的那部分行李。
两人沿着河堤,继续快速的往上走。
再刚过饭点的时间,走到了两条河流汇集的位置。
“你看那里?”牧清指了指河流斜对岸的一棵树。
“你做的记号?”颜殊问道。
“对啊,凤眼果树就在这个山坡上。”
“前面被山脉挡住了,我们先从这里过河,然后直走,在游到一条小河的对岸。”牧清说道。
“好。”
颜殊点点头,麻利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塞进背包里。
带着大王,摆着鱼尾巴一样的两条腿快速的游到对岸。
牧清站着,看颜殊到达了才游过去。
往前走过一个不太明显的转弯,慢慢的就离身后的大河远了。
“沿着这条河往上,就能到你的营地了吗?”颜殊问道。
沿着大河走上来,感觉还不太明显。
进入一条完全陌生的河流之后,就真的有了一种,要跟着另一个人到另一个地方生活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挺微妙。
“对,一直往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