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忽然传出一声惨叫。
牧清捂着下嘴皮,无奈道:“你属狗的啊,居然咬人。”
“我还真是属狗的,嘻嘻。”
颜殊舔了舔嘴唇,把手脚都缩回睡袋里,拉链全都拉好包裹起来。
“你”
“我这要破相了,明天他们不得笑死我。”牧清一脸凄苦。
颜殊把脑袋凑过来一些,认真的看了看牧清的脸。
“放心吧,我咬的位置很好,不仔细看不出来的。”
“再说了,真看出来,他们自己会脑补出合理的解释的。”
看完,颜殊默默的退回去一些。
“哎”
牧清叹息了一声,重新把颜殊搂过来。
不再作妖的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等牧清睡醒。
颜殊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在营地里。
一个大背篓放在桌子上,看样子颜殊已经收拾好了一部分东西,让牧清先跑一趟送到树屋去。
拿起手边晒干的衣服穿好。
牧清打开了直播。
看了一些大背篓里的东西。
两个大芋头,剩下的一些猪肉,猪油,大米,还有一些磨成粉的盐酸果。
“这大佬,是把吃喝都给安排好了呀。”
牧清说着,拿起手边的薄荷茶喝完。
把挂在树上的备忘录取下来,划掉了数字9。
走到兔笼边,准备把母兔子先拎出来处理了。
打开兔笼一看,里面只剩下三只小兔子趴在一起。
【母兔,卒!】
【啊,已经抓去处理了吗?】
【从被抓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被吃的命运啊。】
【要不是生了小兔几,早就被吃掉了。】
【咦?牧爷的嘴怎么肿了?】
【牧爷是故意把视角调这么高的吗?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现在已经玩的这么大了吗?】
【居然不直播!过分!!】
“咳咳,居然被你们看出来了。”
“主要是殊爷,她太会了,人家一个女孩子都那么主动了,我也不好不配合她。”
“哎,我都说了让她收敛一点,这样影响多不好。”
牧清摸了摸有点红肿的下嘴唇,扬着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一回头。
颜殊正拎着处理好的兔子,从侧门回来。
“呃你回来啦?”牧清迅速收敛了笑意,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树屋用水不方便,趁着有时间你没起,我就先去把兔子处理了。”
“你刚才说什么影响不好?”颜殊审视着牧清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就这些了是吧?那我再去打一桶水,先带到树屋那边去。”
“然后再回来接你。”
牧清重新扒拉了一遍大背篓,迅速的把话题圆过去。
“不是前两天才下过雨吗?不用打水去了吧?”颜殊的思路被牧清带走了。
“那水都是前天的了,留着备用好了。”
“费了那么多功夫做了个水桶,再不用都没机会了。”
牧清说着,拎上水桶出门去打水
食物准备好,打好水,把大小陶锅套在一起,加上陶碗和两个陶杯,全都放进其中一个背包里。
牧清后面背着背篓,前面还背了一个背包。
再拎一桶水,看起来一点都不轻松。
“要不别拎水了,我们把水桶带上去,明天去竹子里找点水就行了。”
“或者背包留着待会再背嘛。”
这么多东西都让牧清先拿上去,颜殊有些不舍得。
“太小看我了。”
“虽然昨天没睡好,但是拎这么点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牧清欠欠的说完。
开启了“限时暴走”拎上水桶,出门,右拐,上山,一下就没影了。
“不就咬了一口嘛?难道还气到半夜?”
颜殊嘀咕了一句
在灶台里升起火,把切出来的另外半个芋头烤了。
等牧清一来一回,刚好也可以吃了。
“我发现,在丛林里想要拎一桶水上山,比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
“走的太快的话,水桶就很容易撞到边上的树,而且一边手拎着,左右就会有些失衡。”
往上走到了一半的山路,牧清的动作慢下来一些。
往上走,还要护着水桶不要撞到。
半个小时之后,牧清才走到树屋底下。
“嗯?”
刚到屋子底下把水桶放下,就发现了特别的东西。
牧清蹲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地上一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没想到这个树屋居然来了客人,就是不怎么文明。”
“从排泄物的量来看,这位贵客体积还不小,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大概率上是头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