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村最轻视他的是邓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邓大友或阮秀丽、儿子邓海军或儿媳杨玉媚。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见了面就尽情嘲笑或辱骂他。
阮秀丽不是邓大友的原配。她已经是第三任了。前面两任因为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了。邓大友有权有势又喜欢老牛吃嫩草,花了差点十万块从越南买了一个地道的原装嫩货,美得跟天仙似的。
阮秀丽嫁到响水村后从没有给乔刚一次好脸色。几乎见面就骂有时还打他。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惹不起邓家的人,只能服软息事宁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丽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尖声怒骂,“贱种就是贱种,永远都是贱种,克死老子的贱种。”
“丽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渐起,他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她的气焰却越来越高,越骂越难听。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
他好歹也是男人,有最起码的自尊和面子。以现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让,她越是嚣张野蛮,即使磕头认错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轻易罢休的。
阮秀丽十八岁嫁到了响水村,现在已经十个年头了。乔刚那时不到九岁。十年成长几乎是在她的淫威下长大。一时之间虽有怒意却没有反意,也没有勇气反抗,咬紧牙关又忍了。
“老娘今天不废了你的狗东西,就不是阮秀丽。”阮秀丽发现男人的裤裆还在晃动,高高的撑起显然对她动了歪念,转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裤裆。
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丽,够了!你骂我或是打我。我认了。你现在想废我的黄瓜。老子还没有睡过女人呢!真让你废了这辈子就白活了。你他妈的太狠了!狗婆娘!”
乔刚腾身避开板凳击袭,盛怒之下终于爆发了,两手叉腰,两眼鼓的比牛眼还大,骂的比她更大声,“你真以为是老子是面团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去你妈的!”
( 混世色医:乡下女人更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