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定放暑假,秦佔不在家的时候,他带闵姜西去后院踢球骑马,闵姜西在马厩里看见黑白花的Donkey,惊讶道:“它都长这么高了,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驴。”
秦嘉定问:“你想骑吗?”
“骑谁?
Donkey?”
“嗯。”
“你骑过吗?”
“没有。”
“别人骑过吗?”
“没有。”
“那你让我骑,你想让我驯驴?”
“斑马都能驯,驴怎么不行?”
闵姜西说:“驴行不行我不知道,我肯定不行,你从哪看出我有驯驴的潜质?”
秦嘉定不假思索的回道:“你连我二叔都管得住。”
“那,这是你说的,你拿他跟驴比。”
秦嘉定道:“太爷爷说了,我二叔比驴倔。”
闵姜西一本正经的道:“拿他跟马比我都不说什么,跟驴比,我不高兴了。”
“那你跟我太爷爷翻脸。”
“算了,看在他老人家每天带我下棋赏画的份上,原谅他了。”
闵姜西这几天时常感慨,怎么有种被秦佔金屋藏娇的错觉?
早上起来跟秦予安喝喝茶聊聊天,秦予安带她看一看这些年收藏的名家字画和古董,中午秦佔和秦嘉定起来,全家一起吃午饭,下午秦佔出门,闵姜西跟秦嘉定玩猫逗狗,蓝球打腻了就打网球,直到秦佔回家。
秦佔每天回来后的第一句就是:“无不无聊?”
闵姜西实话实说:“内容丰富多彩,有时档期安排的还有点满。”
秦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应酬谁比较累?
要是我爷爷,我就让他找几个老朋友出去聚聚,要是秦嘉定,我就把他支到荣昊那。”
闵姜西挑眉,“大义灭亲吗?”
秦佔道:“娶了老婆忘了全家,我顶着这么大压力,你一定对我好点。”
闵姜西心里高兴,不知怎么哄他才好,脱口而出:“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
怎么样,秦佔自打听了这话以后,见缝插针,每天最少两次,搞得闵姜西都有点害怕看见他回来。
秦嘉定教闵姜西骑马,闵姜西有片刻走神,想起秦佔今天早上在她耳边说的话:“我不挑男女,儿子女儿都行,看你喜欢。”
闵姜西搂着他的背,费力道:“也不是看我喜欢什么,就能生出什么。”
秦佔道:“听说生男生女跟妈妈无关,主要看爸爸,你决定生男孩是生女,回头我去找个靠谱的偏方。”
闵姜西想笑,但是那功夫水深火热,她也笑不出来,只低声道:“你从哪听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秦佔标准回答:“听荣一京说的。”
闵姜西彻底无语,荣一京一连婚都不想结的人,懂这么多生孩子的事干嘛?
坐在马上,闵姜西眼底含笑,秦嘉定问:“你笑什么?”
闵姜西这才回神,“你二叔可比驴可爱多了。”
秦嘉定给了闵姜西一记意味深长的嫌弃,闵姜西破罐子破摔,自打秦佔站在二楼大喊‘我们结婚了’,惊动了整个秦家之后,她在这个家也没什么面子可言。
秦嘉定肉眼可见闵姜西和秦佔的恩爱,心里满足,嘴上偏唱反调,“怪不得都说,真香只会迟到,永远不会缺席。”
闵姜西意外的没有反驳,顺势接道:“所以说话还是要谨慎,别把话说绝了。”
两人正跟跑马场里探讨人生,只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位富婆。”
闵姜西下意识的闻声转头,只见几米外出现一高一矮两具身影,说话的正是程双,她身旁是陆遇迟。
秦嘉定眼底也闪过意外,出声叫道:“浴池哥,程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