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间,她哇地大叫一声冲到沙发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积累了多少天的委屈和羞辱终于在我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前找到了愤怒发泄的对像。我到洗手间早给她准备好浸湿的毛巾,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擦拭,温柔地哄她――
幽兰依然抽泣着,但泪水似乎哭干,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幽兰因伤心脸色涨得通红,我吻得越来越热切,或许好久没有男人如此拥抱亲昵,幽兰身体开始被另外一种激情笼罩,她已不抽泣,渐渐舌头开始无奈地回应我,我手伸进了她内衣,从胸罩下手指探进了她胸前,摸到她身体,幽兰开始喘息,跟梅鹃和紫香一样的表情,我一边抚摸亲吻,脑子里一边想,怎么姐妹三激动时都一样的反应啊。
我实在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没有耐心继续抚摸,拦腰抱起幽兰。
“噢,天呐,不要。”幽兰似乎清醒过来,如果幽兰声音坚决或许我就停下,但她更多的是无奈,像征性地挣扎反抗都没有,我自然是受到鼓舞,早不顾一切地将她放到卧床上,非常快捷地*了她。
当我身体猛地挺入她体内,她啊地叹息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体似乎更加*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
等我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说什么都没用了,亲热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兰居然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
亲热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一声,抓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掀开被单,幽兰穿着胸罩和*,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是寂寞得难以忍受,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第一次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点,她也忘不了我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非常传统,既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她的思想在瞬间变得很直接,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
清晨醒来,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羞怯地垂下眼睛。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点点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幽兰总算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们今天干什么?”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胸前抚摸。幽兰微微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意思表达一样。
“还是去看看?”幽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