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沸腾的血液似乎忽然停止,她居然要走,我脑海里翻腾的梅鹃身体的样子一下变成了眼前这张俏丽的清晰的脸,我傻傻地看着她。
“大卫,对不起。”梅鹃轻轻拽一下我手,低声说。
我定定神,收住自己的心绪,说:“好的,改日见。”梅鹃小心地看看我,探究似地盯着我,轻声问:“没生气?”
“生什么气?”我装作不懂她话的意思,含笑问。
梅鹃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明天正好周末,下班后我们可以见面吗?”
刚才的确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不能让她太轻易掌握主动权。我笑着说:“明天再联系,现在说不好具体安排。”
梅鹃低下长长的睫毛,一瞬间,有些难堪。我含笑说:“这样,明天上午我与你联系。”
梅鹃抬头,勉强笑笑点点头。
送梅鹃出门,看她身影进入出租车离去。我进入一辆出租,赶往王枚的寓所,我才不愿意一个人晚上独守酒店空房呢。
秘书宁静打电话告诉我,下午安排了一个项目的洽谈。我到公司,因为约好梅鹃六点在建国饭店见面。所以我想早点结束见面。没想客人安排了晚上一起用餐,实在不好推辞。我只好悄悄交代宁静,让她六点到饭店,陪梅鹃吃饭,然后等候我回来。
一餐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匆匆赶到酒店。梅鹃和宁静依然在酒等我。见我出现,宁静笑着说:“大卫先生,你可回来了。梅鹃小姐几次想离开。”
“实在对不起,让两位久等了。”
宁静问:“您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含笑点点头。
梅鹃笑着谢谢宁静的陪同。
宁静离开。梅鹃看看我说:“还真忙啊,不是因为怕你回来责备宁静,我早走了。”
“再次道歉。”我笑着表示歉意。
“不用,下次遇到这种事,打电话说一声得了,让秘书来,算什么事嘛,又不是工作上的事。”
我又有些不喜欢她这种谈话的口气。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有王枚和小薇那样温顺听话的美女,还来受梅鹃的热嘲冷讽,气不打一处来。
梅鹃瞟我一眼,轻轻握住我手,柔柔道:“别生气啊,我刚才确实好恼你,派个秘书来陪我,我不是不理解你谈事情重要,只是不希望别的人打扰我们的见面。我真的希望临时有变化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梅鹃一席话,让我气消了许多。她那红润的小嘴倒真会说。
梅鹃撒娇地摇摇我的手,轻声说:“别不做声嘛。”
我笑笑:“下次打电话提前通知就是。”
“我说了你可别想歪了,你很招人喜欢呢。”梅鹃嘻嘻笑着说,“听宁静的口气,对你崇拜爱慕之极,刚才她看见你大气都不敢出。”
我一笑:“没那么严重。”
梅鹃撇一下嘴唇,这次读懂她意思,说我别洋洋得意。
“到房间坐,这儿够闹的。”我说。
梅鹃看看我,半天没说话,许久,她轻声说:“房间里有什么意思嘛。”居然不上钩。
我强制性地说:“走,说了半天,到房间休息一会儿看到什么地方去玩玩。”
梅鹃不好再说什么。
梅鹃跟我进入房间。她刚进房间,我关上门。梅鹃靠在酒柜看我关门。我走过去,搂住她腰,梅鹃手一软,挂在手臂上的小包落到地上。我低下头要吻她,梅鹃轻轻推开我头,凝视着我轻声问:“真不会约铃铛了?”
“是的。”算是一种承诺。
“你是真心爱我?”梅鹃声音有些颤抖,痴痴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心里烦她这种时候废话太多,但不能看着到手的机会前功尽弃,点点头。不让她继续问话,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
梅鹃微闭上眼,机械地张开了嘴。当我探索的舌尖顶入她口中时,梅鹃呻咽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开始疯狂地回吻我。
梅鹃的火热激情出呼我意料,刷地激起了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我托住住她几乎要瘫倒的身体,拼命吸允她那清香的津液,她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软绵绵的富有弹性,从她身体中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我一只手搂住她要,另一只手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衣物伸进我们身体中间,去抚摸她圆圆耸立的胸脯。手指刚在她*触摸,梅鹃身体颤栗着将嘴唇从我嘴上挪开,微微张开嘴,粗重的喘息起来。喘息中声音带着轻轻的哼叫。她脸色变得潮红,头向后仰着,露出洁白细腻的脖子和半截*,我变得热烈起来。手顺着摸到她平平的下腹,摸到她的大腿,梅鹃身体轻柔得似乎要滑到地上,我托住她腰,手伸进了她裤衩里,烫手的肌肤抖动着,湿漓而稠稠的粘液沾满了我手指,我在她毛茸茸的体毛游弋了一会儿,手指拨开乱丛,梅鹃呜咽一声,猛推开我,身体向旁边躲闪,喘息着嘴里说道:“不要,大卫,不要。”
我抓住她手,梅鹃软倒在地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我哀求:“大卫,先不要这样,我不要。”
我呼哧喘息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激情的浪花的冲撞。灯光照射她的脸,她的脸上露出恐慌害怕,又有哀求绝望,映衬着刚刚身体经受刺激*带来的激情和疯狂。两人僵持了几秒,我冷静了下来,手拉她,轻声说:“对不起,起来。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
梅鹃借力站起,慢慢走到沙发坐下。我递给她一杯水,她咕咚咕咚喝完。用舌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低头轻声说:“不是不喜欢,只是,只是我觉得我们彼此还不够太了解。大卫,原谅我。”
梅鹃的衣裙有些凌乱,头发披散开了,一头飘逸的黑发飘散在洁白的肩头。我走过去,将梅鹃掉在地上的小包检起,递给她。梅鹃感激地看我一眼,起身走进洗手间。
梅鹃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恢复了平静。我看着她,扑哧笑了。梅鹃看看我,脸色唰地羞得通红,低声问:“笑什么?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我哈哈大笑,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你够坏的。”梅鹃也笑了。放下包,然后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说:“以后再不许与铃铛约会啊。”
“行啦,你说过多少遍。”我笑着说,抓起她手说。“为什么?”
“还要我说为什么呀?”梅鹃瞪我一眼,“想起她说你时眼睛里放出的那种光就让人难受。”
我笑着说:“不会是吃醋?”
“你。再说这个我不理你了。”梅鹃气哼哼地说。
“好,好,不说。”我笑着说。
梅鹃不好意思一笑,盯着我:“刚才笑什么?”
我伸伸手,笑道:“我笑你刚才几乎要淹灭我的手。”
梅鹃一楞,看看我手上粘满的她身体*留下的液痕,脸唰地羞得通红,猛摔开我手,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
我哈哈笑着起身跑进洗手间。
既然梅鹃不给我留出机会去单独与她亲热,我也懒得积极争取,反正有王枚和小薇充实夜间生活,我倒也不特别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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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上三胞胎美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