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易梵怒目横了那些人一眼,怒喝一声,“你们死人啊,自己人被打了还看戏!”
他边说着,边推开那几个耍沷的妇女,从地上拉起单若影,紧紧地把她护在怀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那几个女人还不甘心,又上前拳打脚踢地乱打一番。舒易梵腾出一只空手,厌烦地甩了几下,她们便被甩在了地上。继而坐在地上继续哭天喊地起来。
舒易梵刚刚护着单若影没走几步,几个男家属窜上前来挡住了他的去路,把舒易梵上下打量了个遍,才蛮横地说道:“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这个实习医生把我家老头子看死了,她至少得给我们个说法,想就这么走掉,没那么容易!”
舒易梵冷冷地看着他们,态度强硬地说道:“是不是因为医生的原因而至病人去逝,这问题不是你我说了算,得有法院来判定。如果你们觉得是,你们就去起诉,而不是在这里打人。对你们今天的过激行为,我可以念在你们是因为痛失亲人,悲伤过度而行为不当,不和你们计较。但如果你们继续无理取闹的话,别怪到时我对你们不客气。”
舒易梵的话说得极为有震慑力,特别是他冷冷地眼神也很有杀伤力。那几个家属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就怕惹上惹不起的人,最后只恨恨地说了几句狠话便放他们离开了。
舒易梵双唇紧闭,脸色黑得吓人,打横抱起单若影向她的值班室走去。
刚进值班室,单若影便轻轻地推开了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你可以走了!”
接着便脱去身上沾了许多脚印的白大褂,捋起袖子,查看着自己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
当袖子卷到胳膊肘处时,单若影“呲”的裂了裂嘴,她抬高手臂看到那里已经褪了一块皮,正往外渗着猩红的血渍。
单若南单音不由得咬牙说骂了个“草!”字。
她刚骂完,看着办公桌上医药箱,正准备找酒精棉消下毒,却被舒易梵拉住了。
“别动!我来帮你!”舒易梵的声音异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