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只狐狸难道是自己的劫?他现在都有些对自己的举措感到不可思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如果今晚换成是别的女人,他要么直接干了再说,要么提裤收兵,不再碰那女人一下。
可是,他竟然撞鬼了似的真的听了她的话,开了两站路就为了买几个套套,这要是被陆浩波那小子知道不得笑到地上打滚儿才怪!
舒易梵摸了摸兜里的套套,心里想着:今晚非得把这几个套套折腾完才算够本,否则都对不起我那胯下的兄弟。
那胯下的兄弟似乎听到了舒易梵的心声,从已经偃旗息鼓的状态中又再次振奋起来,昂首挺胸的再次举起了旗帜。
舒易梵匆匆忙忙停好车,蹬蹬蹬上了楼。拿起钥匙开门时手竟然有些颤抖,“shit!”舒易梵火气冲冲地骂了自己一句,再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才对准锁眼,将钥匙插了进去。没想到只转动了一下,门便被打开了。
舒易梵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有个习惯,每次出门必须要把门上上保险,所以开门时,钥匙至少应该要转动三下才能打开门的。可是这回儿这么轻松的打开门,只能说明有人从房子里出来过了。
他看了看门口的鞋子,果然发现少了一双女人高跟鞋。他顾不上换鞋子,急匆匆地向卧室跑去。推开房门,只见床上只有一床被掀开的被子,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他不甘心地来到书房,只见里面也空无一人。而那个被他弄停的自鸣钟此时已经恢复正常,正在滴嗒嘀嗒地摇着钟摆。
舒易梵来到自鸣钟前,打开钟的小门,只见开钟的钥匙下面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展开,只见上面的字体潇洒飘逸,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但那内容却让舒易梵再次出口成脏!
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