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战心想:我只过用了蜂蜡,油脂,奶脂香精,珍珠粉,几滴蚁酸、白酒而已
材料,包装现成集巿上让丫头帮淘换来的。
皂珠更简单,上上色,调个浓稠就有了……
换来这么多财富,赚钱也太过简单粗暴了些。
宫里这些顾客,比比皆是超级VIP级,经常带点新鲜货,高价内销岂不手到擒来
陶战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往商途上谋划谋划……
不管哪个世界里,财富才是硬道理,当然与权力相辅相成,就更牢靠。
……
接着她们又匆匆拜见了大皇子陶橐和二皇子陶檀的生母姜妃和郎妃。
郎淑仪新近晋了妃,母凭子贵,二皇子陶檀平定西界游寇有功,他父皇陶浅晋了他母亲的品。
陶檀仍驻疆守在西域,荒芜的沙漠地带……
……
路上,陶贵妃匆匆地给陶战提点提点称谓礼数级别。
雀熙宫和它的名字大相庭径。
缭绕着浓厚的檀香雾霭。
木鱼声声伴着诵经声,仿佛步入了佛堂。
姜妃郎妃双双在雀熙宫,元日都不例外,连皇上陶浅也只能皱皱眉,随她们合住去……
拜谒简单短暂,甚至,陶战对二妃没留下多少深刻印象……
她亦没为这二位备礼……
陶贵妃主动给她们拜年,因为她们是皇上大婚前纳下的老人,级别不算高,资历很老。
……
回到仁杞宫,屁股没粘榻,拜谒她们的内宫们纷涌而至。
陶战本不想继续参合,想回自己竹茹院歇着,怎奈陶贵妃不放话,只好继续随着。
陶贵妃有她的打算……
……
陶战困顿疲惫,不耐烦等着这一场场的快结束。
其中一位,让陶战近乎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小会儿。
没听清她的名号……
一个看上去和她一般年纪,弱不经风的孱纤女孩。
陶贵妃问:“小公主满月几天了?”
陶战骇然,她这么小都生孩子了?皇帝陶浅这么变态,连未及筚孩子都不放过……
……
从丑时到巳时……
这一波儿刚结束,更大的一波儿袭来。
……
早在辰时,前面的大殿已鼓乐宣天了,大臣们在启元殿给皇上拜年。
……
皇帝祭天地归来,群臣在翚琅门迎接。
之后,皇帝率皇族男子到寿元宫祭祖,再往长宵宫给太上皇请安。
巳时,安驾臧安宫,接受皇后嫔妃,公主,皇王子,宫人们的三拜九叩……
直至午时,折腾到麻木的陶战才把自己扔在竹茹院的炕上……
……
华灯初上,帝王家的元日家宴开始了……
皇帝陶浅自己一桌。
太上皇自称年岁大了,不参与家宴了。
北边是皇帝的独桌,东,西,南围成一个方字形的宴几。
……
皇帝左首王公,右首皇后嫔妃
下首对面是皇子王子公主们。
陶战在下首角儿上,挨陶悦,陶谨坐着。
……
她面前摆着精美的金银,象牙餐具
免不了又一顿餐前礼节,集体拱手贺皇上千秋,惠椋千秋……
……
饥肠辘辘的陶战终于等到第一道菜……
夜宴是分餐式。
宫人依次为在座的各位,送上一道天鹅形银器装盛的莱品。
天鹅背,是雕龙描凤的银盖子,香气已溢满陶战的鼻子,经不住直咽口水。
……
等到内官长调子起:开宴……
他们身后的司餐官们,为他们掀开银盖。
扑面的热气裏带着诱人的食香……
陶战陶醉在看向银器中的佳肴……
“啊-”
短促的惊叫声,在银器玲珑中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