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可小时候根本就没有过这种感觉。此时的他,似乎要把小时候欠缺的东西补回来。
“快点儿,我受不了了!”女人说着,用手捧住张大憨的脸,把他硬拉上去,和她的身子完全重叠。
她的手摸索到张大憨那个似乎要疲软了的东西,轻轻的塞到她那片黑草丛中的神秘之处。张大憨小时候和回忆似乎被惊醒,抬眼看到身下是一个美貌又会办事儿的女人,他有些兴奋,又有些气愤,气愤这个女人打扰了他的回忆和幻想,兴,奋的是,终于可以占有这个女人了。
猛力挺了腰板一下,女人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狠力的抠了进去,然后又捶了他几下,闭着眼睛轻声嗔怪:“你轻点儿,把我弄疼了”
看到女人责怪,张大憨竟然不敢动了,因为身下的不只是一个女人,她还是老板娘。老板娘高高在上,张大憨对她一直敬佩有加,虽说对她垂v三尺,可他在她面前还是有些拘谨。
“傻瓜,咋又不动了……”本来女人被胀满后的胀痛稍觉得有些不适,可马上就有另外一种感觉淹没了,这会儿张大憨又停止不动,她就用手掐了他的耳朵一下说道。
“我……有些紧张”张大憨倒是实话实说。
“傻瓜,你紧张啥?”老板娘此时觉得身上就像有千百只毒虫吞噬一样,燥痒难耐,两条腿不停的扭动,轻声问道。
“因为……因为你是老板娘……”张大憨觉得下面那个已经占领了女人领土的东西开始底气不足了。
“傻瓜,在店里我是老板娘,在家里我只是一个女人,你就把我当做一个女人就行了,男人对女人的任务就是占有……”老板娘含糊不清的说着,她的手在张大憨后背上摸索着。
“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咋着就咋着吧!”看到张大憨还在犹豫,老板娘又给他打气道。
这次,张大憨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和潘富贵苟和的情景,恨意上来,他就闭上眼睛,把老板娘当成了那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一旦对女人有了恨意,再也不会怜惜她,敬畏她。
不知道是张大憨动力太大,或者是城里家具太苗巧,就在张大憨像一匹野狼一样对女人撕咬进攻的时候,就觉得沙发开始吱呀的响了起来。
张大憨想停下,可女人不让,张大憨一边冲击一边骂道:“贱货,欠,日的货,弄死你……”
女人生来是被征服的动物,她们会在臣服于男人身下的时候,为最幸福的时候。张大憨闭着眼睛骂着,可女人竟然更加……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