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人看到,给别人说的时候,有人还替他辩解着说:“可能赵师傅今天腿上痒,抓痒不算毛病……”
一次可以理解,两次可以原谅,可三次呢?
后来就有人传开了说:“赵师傅理发,摸摸头,摸摸蛋,蛋闲不沾……”
也许老人们都在乎自己那个光头,等赵师傅理发过后,他们总会在头上摸一下,发现问题了:他刮得不彻底,用手摸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刺刺的,沙沙的,根本没有张大憨刮得干净。最重要的还有一点儿,那就是收费问题。当时说好的,一年三斤粮食,比张大憨收的五斤还少着两斤呢,可赵师傅三个月就来收粮食了,按照他的话说:当时只说三斤粮食,可没有说多长时间,他在别的地方都是三个月收一次的。
在货币日渐膨胀的年代,那些手里拿着一块钱还想买很多东西的老头们,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组合起来,推举了几个人做代表,前来找张大憨商量着,还想让张大憨去理发。
说实话,张大憨已经厌烦了日复一日的理发生活,几个月下来,他还真想从此再也不理发了。加上这段时间以来,被二赖子折腾的够呛,他觉得实在没有心情重操旧业,就回绝了几个老头儿的邀请。
如果不是今天捉弄了潘大海,也许张大憨做饭的心情都不会有的。由于看到潘大海气的脸色都变了,张大憨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家后,从缸里弄了些面粉,想压面条做焖面吃。要压面条就要去邻居家,张大憨把面拌好,就端着盆子去了邻居三嫂家。
大门开着,张大憨相信三嫂肯定在家,因为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可他走到院子里,屋门开着,可没有人。
没有人在家,张大憨不敢多停留,转身要走的时候,猛然听到牛棚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哟,你轻点儿,……”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