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张大憨真的生气了,弄也不是,停也不是,她到底要自己怎么做?
既然伺候不住她,张大憨索性不管不顾了,腰杆一挺,再次发起猛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也许是周小红时间久没有被男人碰了,她的那块儿‘地’久旱缺雨,一旦被男人抚慰,有种被大雨浇灌的爽快,感觉。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就像是一个木棒不停的在敲打着她身上敏感的神经。
女人身上就像一团火一样,顷刻间就要把她的身体化为灰烬。也许身上的火烧的,她的喉咙开始嘶哑,开始大声的叫声渐渐的没了力气,变成了浅吟低鸣。
张大憨就如同一个下山的猛虎一样,在女人身上肆意践踏,把女人摧残的体无完肤。
世界上有因有果,有开始也有结束,世间万物,无一不是如此。虽然张大憨曾为他有一个很大的‘本钱’而自豪着,但那种东西也有疲乏的时候。
终于,张大憨一声闷哼之后,一泄如注。
“你、、、”也许女人没有心理准备,感觉到张大憨的动作戛然而止的时候,她又在男人的前胸捶了几下。
“吗戈比,你可真是一个扫货,老子身下的女人都是向老子求饶的,可你还没个够”张大憨似乎感觉到了女人有些不如愿,他十分惊讶的骂了一声之后,恨恨的说道。
“|我是扫货,可你也太厉害了,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果你的脸要是稍微的好看点儿,那将会迷倒多少女人啊?”其实周小红已经彻底臣服了,可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她似乎从没有一个够。
听到周小红说到自己的脸,张大憨就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然后笑着在女人的胸前摸了一把说:“这也不怪我,是我爹娘当年造我的时候不小心,我有什么办法?”
周小红听到张大憨说话有点儿意思,她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说道:“你爹当年在你娘那块儿地里播种的时候,肯定是把大便也捎带去了,不然,你脸上咋有那种像大便一样的脏东西呢。”
女人说话虽然是玩笑话,可在张大憨耳朵里,很不是味儿,他就使劲儿的抓了女人胸前的那个肉团团一下,恶狠狠的说道:“你吗戈比,早晚老子也在你的那块儿地里种一颗带着大便的种子,看你咋办?”
张大憨的一句气话,让周小红大吃一惊,她猛地推开张大憨,折起身来,说道:“哎呀,不好了”
“怎么了?”张大憨看到女人吓得不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赶紧看着她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