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此时不管不顾了,因为他还在乎着刚才孙娜说他不行的那句话,他一定要把自己的能耐使出来,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在自己身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里外不一的东西,虽然她此时也有些期待的感觉,可她还是挣扎着不让张大憨得手,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臭不要脸,畜牲,竟然跑到人家家里来耍流氓你,你……”
孙娜嘴里这么说着的时候,突然停止没了声音。
能让女人瞬间改变的,是男人那条用来征服女人的东西,也就是他胯下那个像毒蛇一样的东西。当那条‘毒蛇’嗅到气味儿,从桃源洞口钻去的时候,女人就像被‘蛇毒’麻醉了一样,张开的嘴巴说不出话来,正在捶打着男人胸膛的两只手也像抗拒着大脑的指挥一样,慢慢的搭在男人脖子上。
大木床在张大憨重击之下,有节奏的撞击着墙壁,发出‘咚咚咚咚’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是演奏乐曲时打的节拍一样。时而还能听到女人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有些嘶哑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压抑,就像是憋不住才发出来的一样。
“娜娜……娜娜……”正在男人和女人酣战正欢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门被推开,一个人一边进屋一边喊到。
“不好,是我爹”孙娜听到进屋的人就是公爹张琛,她用手抵住张大憨不让他动,惊恐的说道。
“他……咋醒了?”别看张大憨刚才威风八面的,听到张桫屋,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问我我问谁?”孙娜有些气恼,到底恼谁她自己也不知道。
“娜娜……”张琛刚才晕的厉害,被张大憨扶到屋里睡下后不久,突然觉得胃里难受,头歪了一下,刚才吃的饭菜和喝下去的白酒都一股脑的顺着嘴吐了出来,就像是黄河堤坝泄洪一样。吐过之后,他觉得好些了,可头还是有点儿晕,就想到屋里倒杯开水喝,可他刚出门就看到了张大憨的剃头挑子在那里放着,由于头还有些晕,他似乎听到屋里有种什么声音,以为张大憨还没有走,他就急忙推门进屋,然后喊孙娜,想要问个清楚。
“哎,爹,你咋又起来了?”虽然孙娜有些害怕,身上有些哆嗦,可她还是稳了稳心神,提高了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