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羞又有些发嗲的说:“谁让你又弄了俺一回,这次我算是彻底被你驯服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哎呀?原来婶子果然是偷男人了,可怜的叔叔潘海涛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都要做校长了,他的女人竟然在家里偷人,这要是让他知道,可能连死的心都会有的。王小艳这么想着,她的身子一阵的发抖,为了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慢慢的挪到窗户底下,从窗户里往里面看去,那张大木床上,互相重叠着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一个肌肤如雪,一个黑如木炭,女人她一眼就看出来是婶子婉容,可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对着窗户,他的脸埋进女人的胸口正咬着婶子那个紫色的‘葡萄’在品味儿呢,一时间没有看清楚是谁来。
“我要走了,等过会儿晚了被人看到,我就麻烦了”黑如木炭的男人突然把头从女人的胸口抬起来,用两只胳膊支撑住身体,看着身下洁白如雪的女人说道。
“天亮前再走就行嘛,干嘛那么慌呢?”女人把如同雪鸥般的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声音还是有些发嗲的说道。
外面一直在看着的王小艳听到婶子发嗲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牙根都是酸的,从自己嫁到这个村里之后,只有两个人她觉得好的,一个就是自己的姐姐王艳丽,毕竟是一个爹妈,在一起说话时总能感觉到姐姐时刻在护着自己。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婶子婉容了,她都闹不清婶子在学校好好的怎么突然回来种地了,还养了两头牛,按说她们家里也不缺那几个钱的。这些事情她没有想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可她每次见到婉容的时候,总觉得婉容非常和蔼可亲,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甚至比自己的姐姐对自己还要好。
可王小艳自从看到姐姐和张大憨有那事儿之后,她对姐姐的那份纯真的感觉消失了,她觉得姐姐很肮脏,对不起自己的姐夫。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仅剩下的一个‘好人’、形象也在她脑海里倒塌了,以前说话办事都很正派的婶子怎么会偷人呢,她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娇气呢,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一样,和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完全不对等。
屋里的张大憨扭头的空档里,让王小艳看到了他那张满是麻子的脸。
啊,竟然是他?
王小艳看到霸占着叔叔床位的男人是张大憨的时候,她简直要崩溃了,又是他,难道自己家和这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脱不开关系吗?想起张大憨抱着姐姐时候的丑陋样子,王小艳感觉到肚里的五脏六腑都被谁挖空了一样,怔怔的站在那里,可看到屋里大床上,漂亮可人儿的婶子也被这个张大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惩治一下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丑男人,臭男人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