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女人刚才还说轻点儿,现在竟然要快,张大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可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的往身上拉。
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不需要语言的,只要一个轻微的动作,对方就会完全明了。张大憨觉得女人这会儿已经不再抵触,而是让自己更加的深入,他就像是闯入敌阵的一名将军,看准方向之后,奋力拼杀起来。
两年了,几百个日日夜夜中,婉容就像是一只没有人可怜的小猫一样,一直没有得到过男人的眷顾,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结了,因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背叛自己的男人潘海涛,她也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别的男人能够占到自己的身子。她把那片土地圈在一个地方,但等着慢慢的荒芜。
世间的事情都有很多未知数,没有想到一天时间里,她竟然遭遇到了三个男人,也是那两个男人对她的欺辱,让她痛下决心要把自己这颗红杏甩到墙外去。
也许张大憨就是那个守在墙外等红杏的人,当女人婉容那颗红杏刚露出头儿,他就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双手就像是犁地的耙子一样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游走,把女人这块贫瘠的土地尽数耕耘。
“我,不行了”张大憨从女人的脸上能模糊的看到,她神情不停的在变化着,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茫,当她的身子经过几次瘫软再苏醒,然后再瘫软之后,他终于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然后身子在空中僵硬。
“我快要死了”女人在男人最后一轮攻击之后,她气若游丝,朱唇轻启,从细白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张大憨光着身子,黝黑的皮肤上已经看不清上面黑蜜的汗毛,只能看到明亮亮反着亮光的液体,那是刚才激烈运动之后,从毛孔里涌出来的汗水。
“你咋这么厉害呢?”婉容平静呼吸之后,突然折起身子看着张大憨的脸说道。
“嘿嘿,比你那个男人是厉害一点儿”张大憨傻笑着说道。
“你就别提他了,这两年他那里没有一点儿反应了,就是前几年也没有这种要死要活的感觉、、、”婉容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屋顶说。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