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实在受不了身体里膨胀出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猛地抱起王艳丽,想把她抱到屋里解决掉,可走到门口的时候改变了主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想起了屋里还有个李松林,他也怕被李松林知道。
在王艳丽手脚并用的挣扎中,张大憨把王艳丽按在了厨房的地上,因为王艳丽家厨房的锅灶前经常会放些栗子叶,有这些东西总比地上要好,张大憨就把王艳丽按在上面。
王艳丽觉得在这里小声说话屋里听不到,就恶狠狠的小声说:“张大憨,你要干啥,再不放开我,我……”
张大憨虽然把她控制住了,可累得他一身的汗水,他气喘吁吁的说:“你要咋着?”
王艳丽想说些狠话,可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怎么说才能吓住张大憨,脸憋的通红,有些结巴的说:“你要是再不放来我,我就喊人了!”
听说她要喊人,从来没有办过这等下作之事的张大憨有些踌躇了,他还真怕被人知道,毕竟自己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王艳丽觉得张大憨害怕了,就用了最大的力量想要推开他,就在王艳丽想要挣脱的时候,张大憨本能的用力控制住她,一只手抓到了女人胸前的柔软,那种感觉实在令所有男人都会沉迷,张大憨也不例外。
张大憨就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那只手用力的在那团柔软上揉搓。
王艳丽胸前的扣子在张大憨的揉搓中脱落了几颗,超薄的麻纱上衣就像两扇门,在扣子脱落的时候打开了,里面的春光顿时蚱泄,两个肉团团就像两只大白兔一样蹦了出来。张大憨好像害怕两只大白兔跑掉一样,慌忙用两只手抓住,像是久未吃腥的猫一样,麻利的用嘴含住。
王艳丽想抓他的头发,可在他头上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原来他是个光头。拽住他的耳朵,无论怎么用力,张大憨就像是一个咬到骨头的狗一样,怎么也不松口。
李刚年初离家,距现在八九个月了,长时间的分离,让王艳丽的心里空牢牢的,每天晚上都会不自觉的想到他,每当想到他的时候,就会想起刚结婚时候的甜美时光。想来想去,她就会彻夜难眠,感觉到身体里总有种空虚的感觉,床的那边空着,就像是悬崖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滚落下去。
张大憨含住她胸前的‘葡萄’,就像小孩子一样吸昀,虽然王艳丽不住的挣扎,可从胸前有种震颤的感觉袭来,浑身都觉得难受起来。这种感觉让王艳丽有些恐惧,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放弃反抗。
虽然王艳丽没能挣开张大憨的控制,可张大憨想要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