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跟叶舒韵想的一样,叶大郎被叶舒韵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成!”叶大郎一咬牙,“那我就去念书,但是我不能来封兰府念书,随便找一个小私塾就成了,这封兰府的束脩太贵了,之前我的束脩一年二两银子,现在直接翻了好几倍。”
叶舒韵摇头,现在疫区还在百废待兴中,先不说束脩会不会涨价,就是这教师水平恐怕都没有封兰府的好。
不过就是多话几两银子的事情,叶舒韵觉得不能为了省下这几两银子,就将叶大郎的学业给荒废了。
叶大郎说不过叶舒韵,眉头都紧紧的皱了起来,最后还是绕不过叶舒韵,便只能同意了。
不过,他也发下了话:“前期的束脩你帮我出了也就出了,但是那些笔墨纸砚的钱还有我日常的花销你不要管,我自己能管的起我自己。”
叶大郎想着,能给叶舒韵省一笔是一笔的,总不好总是花妹妹的体己钱。
叶二丫也知道这是叶大郎最后的要求了,便答应了。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次日一早,叶舒韵也不着急走了,跟叶大郎和叶三丫往封兰府去。
没听说都已经开课许久了吗,本就落下许多的课程了,不能再拖了。
温汇学堂就在之前叶舒韵卖灯笼的那条街的最顶头,叶舒韵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但是沿着那条街一直往前走,就找到了温汇学堂。
这个学堂看上去还不小,毕竟是附近几个县城里最大的学堂,里面的师资水平也是不赖的。
听说里面有个叫周昭的夫子,很是有名气,手底下教出来不少考上秀才甚至举人的学生,因此,许多人来这里都想拜在周夫子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