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东皇离开离珈山香醉桃园,狂澜就在地上放声痛哭着,想起自己被东皇误会那些画面,更是泪流不止。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东哥,我没有害你,我没有……”
在闺房外的另一间茅屋里,池心瑶按照东皇叮嘱地给狂澜熬去伤药。原本用三碗水熬成一碗药方可发挥出其药效,但是池心瑶没有这样做,只是把水煮开了直接倒入了药,马上便给狂澜倒了一碗。
池心瑶把药放在鼻子边嗅一嗅,那味道腥酸狐臭极其难闻,恶心的要吐出来。她便坐在一边休息了片刻,突然间,发觉身体不舒服,先是肚子疼,然后腹部硬痛,最后感觉一条虫在身体里乱窜,行动很快,仿佛要穿破身体逃了出来。
池心瑶用玄息控制体内的血流,妄图通过血流的流动制约那虫儿。岂料,那虫儿遇到仙气更加肆无忌惮了,弄得池心瑶躺在地上来回翻滚,身体犹如被撕裂了一样。
噗!
池心瑶吐出了一口鲜血,黑色的血液中有一条小蛇在滚动着。那小蛇十分贪吃,不一会儿便吃光了地上的血液。
自从吐出了小蛇之后,痛楚也逐渐消失了。
池心瑶回忆一想,记起来那天瘟神所说在自己体内放着一个神蛊,现在想想应该就是这条小蛇。小蛇十分贪吃,能为池心瑶疗伤却也能伤人,要不是东皇的药臭把它引出来,待小蛇久了有了气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池心瑶捡起小蛇放在药里,它很快沉了下去,没有在药中游动,也不知是被开水淹死还是被烫死了。
池心瑶用勺子舀了几下,不见小蛇在药里游动,心想大概是被开水烫死了。原本想用这小蛇给狂澜吃下,让小蛇在狂澜体内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这样才痛快,看来这个愿望要泡汤了。
池心瑶端着药拿到狂澜房里,见她还在抽搐着,泪水也没干,随手把药搁置在桌面上,态度不是很好:“吃药了。”
“拿去倒了吧,我不喝。”狂澜哭哭啼啼地说“用上古毒血泡过的**钉毒上加毒,若不是我天生免疫,恐怕早就死了。”
池心瑶冷言冷语地说:“仙尊吩咐我煎药给你你一定要喝,他虽然要打你,但最后还是赐了药,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狂澜看了看桌面上的药,池心瑶的话难免让她有所心动,然而一想起东皇举起那个茶壶要砸自己的画面,心痛难忍。
池心瑶倒了一碗药拿到狂澜面前,不耐烦地递给她:“仙尊交代的事情我办了,吃不吃是你的事,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
狂澜一听,这下终于肯定池心瑶背叛了,目光如炬地看着丫鬟:“你很爱东哥吗?”
池心瑶一听,把手中的药搁在地上,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慢慢回答说:“我跟了你十余万年你有把我当人看吗?你没有,连吃饭都让我待在一边去,我苦心伺候你又得到了什么?直到你被界尊捉去了蛮荒天,仙尊顿顿饭食都与我同桌共餐,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下人。你还记得你要打我的时候吗,也是仙尊在护着我,你这样不讲理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