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谁没有软肋,对马强来说应是某一方面缺陷吧,高红英这个女人要耍什么鬼把戏?难道还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攥着?从前面的一些迹象看,没有害马强的意思,反道有一种关心、关注的感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人真好奇怪,从前的恋人分手了,比此都伤害过,不是仇人也不应是朋友呀!马强见到红英一舜的感觉也很正常,他没有欠她的,应该说对她比较宽容。反过来说,在某种意思上讲,还要感谢红英,是她给他当头一棒,显些要了他命的人,逼着他奋进。成功者可能有这种想法,这也是显得成功者的大度,或者说象有些人小时候吃了些苦,长大后,除非是刻骨铭心的几件大事外,一般的苦与累都记不清了,即使记得也是在心上轻浮浮的苦与累。也许马强将她离开他之事早就忽略了,也许将些事已经看得很淡了。红英见了马强也没有低三下四样,她来也不是求他,也是将自己放在一个平等的心态上,她认为她就是他的好朋友,类似红颜知已。谁也不欠谁,互相爱过,比此伤害过,算是扯平了。实际俩个相爱的男女,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这个过程就挺复杂的,也是两人磨合期,最艰苦的一段走过了,就要摘甜果子时,红英突然要退婚,这对第一次恋爱的马强来说,不能说不是一次治命的打击,一般的人不是受不了,简直就要崩溃;可马强想是自己不如别人,更不能让爱的人同他一起受苦,去忍受那不白之冤。水向底处流,鸟向高处飞。都是人知常情之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在马强眼里这一切是正常的,但内心虽也有过痛苦,有过彷偟,有过无奈,最后他战胜了。因他清楚了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他开始同自己的懒惰作斗争开始,一点一滴的克服自己身上的毛病,不断地完善自己。
高红英离开马强其实很简单,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小说写那样,也不象电视剧那样复杂;打个比方吧,一只小鸟从笼子里飞出来,它看到的世界同与笼子里看的世界一样吗?那绝对不一样,她得到的不光是自由那么简单,她看到了天,看到了地,窄小的空间变大无数倍,一下子就让它傻眼了;再从一个穷困潦倒的贫瘠的地土到一个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的江南,在她眼里可是个翻天复地的骤变,这是强大地震波的对它心灵毁灭性冲击。它的心在澎胀、澎胀.......从另一面又见到这里人们安逸、愉快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这里的真实的写照。双双对对,进进出出,恩恩爱爱,家庭和和睦睦,吃穿不愁;最为看重的是潘启贵,高中毕业有才,说起话来文邹邹的,细声慢语特别好听。高红英在江南采茶时还编着一个故事,她将王丽苹介绍给潘启贵时,心里就对潘启贵就有了好感,有点爱上他了;当王丽苹真的同潘启贵好上了,在一起约会时,自已眼睁睁看着别人的亲热,心里滋味不好受,一次又一次约会,越来越热乎,这时高红英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全身都在擅抖,晚里做着恶梦,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已,血液沸腾,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将我所爱要回来,不再让王丽苹与潘启贵再好下去。高红英首先动用的是潘启海的奶奶,开导她,利用她,给她出苏馊主意,还说你们家不动手,就被谁抢去了,本来就是你家的嘛,你要控制她,她是给你家采茶,是你家开工资,这事还不好办,只要给点小钱,没有茶采的时候,让她做点其它的事情,开点工资,她就没有时间去约会了,又能同潘启海兄弟在一起,多好呀。[]不满您老说呀,我不是订了亲,我都愿意当您家的儿媳妇。说得潘家奶奶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扰嘴,只见满嘴没有一颗牙,画出一个个鹅、鹅、鹅。
高红英忙得两脚不沾灰,忙好了这头,又忙那头。这关键还是潘启贵,他不愿意同她忙得再很也是白搭,高红英就没有戏了。高红英心里有个麻麻算,曾经也试探过,可潘启贵满口答应,只要你那头退了我就娶你。当然红英那时没真正那样想,现不仅想而且想得很,并有了实际行动。高红英常常在这十字路口徘徊,这个决心下得太艰难了,这是三年的情感,说没就没了,她感到人在云里雾里飘着,晕呼呼的。慢慢地又清醒了,知道自已想要什么,她开始策划第二步。怎么样才能让马强同意与她分手呢?她心想马强呀,马强!你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爸也是的,虽说是乡镇企业,找人托关系在里弄了一个办公室的差事,好呀,好得很,又叫你干什么会计,这下好了吧,老会计的贪污弄到你头上,还要陪钱不说,饭碗也没了,在家寻死觅活的,我有什么理由卷到你们中间,都是你们自作自受。红英知道马强那里受得了这个,这也是他离开学校第一次工作,就撞到这种事,又是别人硬栽脏的,明知道还得顶着,二十刚出头的人,那知社会上这么复杂,当初老师说社会复杂,谁都不听,人都在这社会上行走,过日子谁不知社会,每天不都哪样,日落日出,别听老师说得神乎其神的。这怪事就不偏不移的落在马强的头上,砸着他动都动弹不得。马强出事,高红英也奔走了好几天,后来马强也说这事是他干的,这下就是翻案也翻不了。他们只好买掉新房子,回到过去的老房子里去住了。红英接马强回家,陪着他,想用爱情的力量劝他去上诉,马强没有丝毫去上诉意思,就是说宁愿退亲他也不上诉。红英她弄不清马强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种了什么邪?既然是这样,红英一气之下说,我们就退亲吧。马强还是无动于衷。红英这时有些后悔莫及,不应在这时候给身子给了马强。她在想,见马强经这样一个打击,给他安慰,她想到平时里马强对她的好,也打算和他过下去。没想到马强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个女孩能做到这样,你还能怎着,看来这个人不是她要托附终身的人。也就在这个转折点上,红英急时抓往了潘启贵。这时候的马强看上去就有点疯的感觉,高红英不得不提出退婚,这是女人最好的解脱。高红英马不停蹄赶到了江南潘启贵身边,同潘启贵一说,启贵又巧妙的同家人讲了这事,父母说只要儿子同意,做大人没意见;其实潘启贵父母早就看在眼里,儿子同高红英的关系发展,一直没有阻止,让他们自由发展。不是高红英有婆家这事,潘家也就早派人前去提媒了。高红英的想法正中潘家下怀,真是美满姻缘一线牵。
退婚后,马强悲痛欲绝,有两天粒米不进。父母劝他想开些,当初别人帮了大忙,这恩要记得,那年大雪天,家里没吃不说,你父亲几天几夜高烧不退,在不想办法去医院就有生命的危险,到那里去弄钱呀,眼睁睁看着你爸就没了,当时镇书记还是个革委会主任,也有权,是他叫人将你父亲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再晚了一个时晨就没命了,你爸没命就没有你,这回他犯了事,我们能杠的就该给人杠,等他绥过来了,又会帮咱们的。这也是镇书记答应的,就是不答应,我们这回这忙也得帮,中国不是有句古话:父债子还。这事不合法,但合人情。马强病虽好了,心病不是一时医治好的,成天还是提不起精神。
几个月后,乡党委书记工作出色,被调到县企局当局长。一天夜里书记送来了马家陪的款,并说现形势变了,现兴改革,自己可办企事了,建议让小马出去打打工学学技术,到广州去,那里有他一位朋友,他打个电话会帮你的,并把那人的地址和电话号给了马强的父亲。临走时还说,只要他能帮得上忙的他一定会帮。第二天书记就到县走马上任了。书记的说话再一次给了马家注射了强心针,将病危中马家及时抢救过来,马家也为有这样一位高官朋友而感到很欣慰。
过了几日,马强打通了局长朋友的电话,打这个电话有两种考虑,一是确认一下这电话和人是否对上号,出外没事不说,有事有个熟人方便些,尤其是第一次出门,心里感觉有些温暖。过年后,马强同村里另两位小青年上路前往广州,到广州后,三年里只有马强换了三个厂,另两小弟兄一直在一个厂做,从钱的角度头两年他们搞得多些,最后一年马强是他们年收入总和还要多,马强干到了副厂长的位置上了,而他们只是区区部门小经理。马强不满足现状,还是依然决定回家自己办厂,开创自己的天地。这时的企业局长升到副县长了。
对马强来说,事业有成,妻子贤惠端庄,善解人意,公婆关系处理得好,可就是生不了孩子,也去了一些大医院,访问过不少名医,都无果。这对马家是天事,因马强的父亲也是单传,马强也是。家大业大就是没有继承人?!这事以摆在马家的议事日程上了,不!一顶一的头等大事,这也是一件棘手的大问题。
( 春色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