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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大胆本来就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柔软的女人白嫩的手掌轻轻的拍在他的肩膀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种恐惧不是可以用笔墨形容的。大胆正干哕着,嘴里还是满嘴的秽物。突然被这手掌轻轻的一拍,大胆立刻停止了干哕,随后那嘴中的秽物停留在嘴巴中片刻立刻又倒回到肚子里。
鼻子一阵阵的发呛,随后大胆猛然的咳嗽起来。这咳嗽很是厉害,直咳得大胆的肚皮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你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一阵好听但却很幽冷的女人的声音,随后大胆就感觉到自己的背被一个小拳头给用力的拍打着。大胆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瞳孔隐隐的有了放大的趋势。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扭过头来。映入他眼睛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白衣白鞋,头上戴着一朵大胆叫不出名来的大白花。这白花好生的怪异,只开了一半,另一半的花瓣却紧紧的包裹在一起。
这女人苍白的脸没一点血色,苍白的嘴唇已经干得微微有点起皮,长长的脖颈更是白得如雪。大胆见过白/嫩的女人很多,但唯独看到这个女人,大胆心中有了发冷的感觉。
这个女人仿佛温顺的小媳妇,低垂着睫毛,轻柔的给大胆捶打着背。神情很是自然,没有一丝凝滞。大胆歪着脖子看了眼那女人的手掌,只见手掌干瘦苍白,唯独指甲很长。这指甲肯定是有好几年没剪了,足足能有半个指头肚长,并且她的指甲特意的做了修剪,指甲顶端被剪得很尖,油油润润的闪着丝寒冷的光芒来。
大胆看这个女人很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这个女人是谁呢,咋这么面熟呢?”大胆的脑子正在飞快的转动的时候。只见这个女人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然后略微有些害羞的说道:“大胆,你咋这样盯着人家看咧?你都把人家给看毛了!”
大胆听这个女人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心中更是惊讶:“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大胆紧盯着这个女人的五官看,越看越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女人谁谁。大胆的眼睛往女人的身上看,通身的白粗布裹缠在身上,和古寿村寻常村民的装束一点都不一样。突然,大胆想起来了什么:“这女人分明穿的就是一身丧衣!”
大胆本就是给死人换穿衣服的,所以对丧衣自然很是熟悉。只不过是由于这丧衣穿在活人的身上,他一时脑子里没转过圈来罢了。
“对,就是丧衣!”大胆想到这里,不由得脊梁骨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丧衣是人死之后下葬的时候穿的衣服。活人自然不穿这种古怪的衣服。突然大胆把鼻子凑近了这个女人的胸前。这个女人先是一愣,紧接着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躲闪,反而挺起了胸靠近了大胆。当大胆的鼻子快要挨着这个女人的胸的时候,这个女人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兴奋又仿佛是恐慌。
大胆使劲的抽动着自己的鼻子。一股异样的味道扑入鼻孔。这味道大胆太熟悉了,正是人死之后,给死人洗身子用的硫磺混杂着药水的味道。大胆猛然身子往后急速的退着。
“难道这个女人已经是死人了?那为啥还能和俺说话?”大胆此刻快要被吓死了,“难道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