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救人!”大胆一看狗蛋浑身血呼啦的,特别是裤/裆那个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了,而且血水还正咕嘟咕嘟的往外冒。《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大胆吓得魂儿都快没有了,他此刻扯着嗓子这么一喊,仿佛一个发疯的娘们一般,声音突兀的尖叫了起来。这声音尖锐得仿佛那猎人背后背着的锋利的箭头,打着颤直直的冲向了天空,正在阴聚的那团乌云经不起大胆这声喊,猛然的一哆嗦,竟然稀里哗啦的下起了雨。这雨水并不大,但雨点却很大,仿佛黄豆一般,但却稀稀疏疏的。
“快点救人!”抬着狗蛋的那些猎人七手八脚的把狗蛋抬进了屋。由于狗蛋流血太厉害了,他们不敢随意的翻动狗蛋,只是把狗蛋安置在木架子上,然后扯上粗布单子先简单的对狗蛋进行一些简单的包扎,以防流血太多。
正在这个时候,去请王大磨盘的猎人扛着王大磨盘的小药箱,王大盘子则扭动着小腰,晃动着小屁/股急急的赶来。当她来到屋里,细细的检查了狗蛋的伤势,也吓得一跳。
“王半仙,狗蛋哥有事吗?”大胆此刻真慌了,他生怕狗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此刻问起话来,声音都有些打颤。
“有事吗?你看看肚皮都被咬破了,肠子都露头了!”王大磨盘嘴上说着话,可手上却不闲着。先是把狗蛋的肠子给慢慢的塞到肚子里放好。然后冲着春芳嫂喊道:“傻娘们,别哭了,赶紧给俺拿针,大号的纳鞋底用的针!还有线,针线俺都要,快点!”
春芳嫂此刻哭得是涕泪横流,脑子早就乱成了一盆浆。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只是哭着。
“春芳嫂,别哭了,赶紧拿针线来,再晚狗蛋哥可真就不行了!”大胆急急的推搡着春芳嫂,春芳嫂这才反应了过来。
王大磨盘翘起兰花指穿针引线灵巧得很。针线穿好好,王大磨盘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倒出一点黑乎乎的粉末,这粉末仿佛如碳粉一样,只是发出有些刺鼻的火药味。
“点火!”王大磨盘一指这黑乎乎的粉末,旁边的一个正在抽烟的汉子立刻捏着卷巴的纸烟凑到了这黑乎乎的粉末上。刺啦,随着一阵白烟升腾而起,一簇火苗迅速的着起。王大磨盘拿着真在这火苗上小心的烤着,知道针身已经有些微微发红的时候,王大磨盘才从这火上移开。
两手捏着狗蛋开裂的肚皮,然后用真慢慢的扎了进去。她竟然要用针线把狗蛋的肚皮给缝起来?这让围观的古寿村村民一个个倒吸着凉气。由于针身上的温度还很高,当针扎进去,狗蛋的皮肉迅速的发出一股烧焦的难闻的味道来。
一针一线,王大磨盘缝得是相当的仔细,就仿佛娘们做针线活一般。转眼间肚皮上的裂口已经完全缝合了。血已经不再大流了,但是还是会顺着针脚处往外渗血。王大磨盘又把那个小药瓷瓶里边的黑色粉末小心的倒在狗蛋的肚皮上,顺着狗蛋肚皮上的伤口,小心的洒成了一溜。然后示意,那个吸卷烟的汉子点火。
“这咋在人的肚皮上点火咧?俺不敢!”这个汉子吓了一跳,摇晃着脑袋往活躲着。
“狗日的,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却像个蹲着撒尿的娘们!”王大磨盘一把夺过这个汉子手中的卷烟,放在嘴里猛吸了几口,随后顺着鼻孔重重的喷出两团浓重的烟雾来。
“刺啦,刺啦!”点燃的黑色粉末发出突突的蓝色的火苗,这火苗顺着这一溜黑色的粉末被迅速的连成一道火线。
“啊,啊,啊!”正处于昏迷状态的狗蛋身子猛然的往上一弓,随后又重重的落下,由于疼痛难忍,狗蛋身上的肉一个劲的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