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清酒被他突然的一句话问得有些发懵,谁不喜欢这种工作之余回到家里安安静静享受时光的感觉?难不成还喜欢住在大马路上吗?
贺随舟笑意越来越浓,平日里冰冷的气质像是瞬间被溶解了一样。
“你就不想知道我带你来干嘛?”贺随舟伸出手,搭上虞清酒的头发。
虞清酒闪躲了一下,却顺势被贺随舟的力道一带,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她伸出手推搡了一下,刚想说话,便被贺随舟用一只手指封住唇齿。
气氛逐渐暧昧,但他却始终保持这个动作,没有进一步行动。
直到他放在一旁的手机亮起,贺随舟才松开了虞清酒的身子,似笑非笑。
“贺总,事情已经办好了。”电话那头似乎是个男子的声音,透着话筒,虞清酒听不清内容,只隐隐的觉出了一丝冷漠的味道。
贺随舟应了声,似乎是准备挂电话,却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重新拿起电话说道:“处理掉吧,或者他肯说的话我考虑考虑。”
虞清酒听得云里雾里,虽说她知道贺随舟的事儿不应该多管,但就刚才那一瞬间的直觉,内心一直重复一个声音:一定跟自己有关。
等贺随舟挂了电话,重新拿起桌上的书本时,虞清酒一只手把书压了下来,试探性的发问:“刚才那个电话……”
“你不用管。”还没等她说完,贺随舟便冷冷打断她,虞清酒撅起嘴,一副不是很爽的表情。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几分钟后,一辆汽车直直从她刚才坐车经过的小山崖坠落下去。
第二天清晨,虞清酒早早便醒了过来,大约是睡不习惯别的床,天还没亮她便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干脆放弃挣扎,早早就起了。
让她更奇怪的是,昨晚贺随舟竟没有任何强迫她的意思,两人各自睡一个房间相安无事。
她本以为昨天下午贺随舟说的那句要惩罚她的话会当真实现的……出门的时候还做好了被剥皮抽筋的心里准备,到头来……就这?
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好。
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没那么憔悴,本想碰个运气,却真的在浴室的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整套全新的化妆品。
这房子原来真的是买给女人住的啊!
虞清酒震惊,她握着手中那只国外进口品牌的口红,一时间不知道下不去手,酸酸的味道涌上心头。
原来贺随舟早就有心上人了?还给她精心准备了一套那么多东西,那……她跟贺随舟又算什么关系?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贺随舟也醒了过来。
虞清酒连忙收拾好桌面,手忙脚乱的把柜子整理一遍后盖了起来,手上的口红却忘了收。
大约是做贼心虚,虞清酒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一下,看上去十分昂贵的口红直直碰撞上桌台,“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鲜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像极了血液。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