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说,你的这张脸就是咖啡的归宿。”虞清酒举起杯子恐吓,作势当真要往下泼。
夏晚春知道惹急了虞清酒对自己无益,只好按照自己的计划缓慢道,“贺伯父把你母亲请过去照顾贺昔楼,这照顾病人是真的辛苦,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难受,起早贪黑的。”
虞清酒震惊,手下意识就松了。
母亲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
怪不得这几天她回家,母亲总是一副很累的样子,等她回家后又借口说要去看望什么朋友。
虞清酒这几天忙于工作,回到家都累坏了,只当作妈妈是去和朋友说说话,没有多问。但现在一想才觉得不对劲,母亲内敛,又不爱说话,在贺家尚且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这是哪里冒出来一个朋友。
“真惨啊,我还是你,我就得心痛死。”夏晚春还在说风凉话,“你现在都榜上贺随舟了,不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就算了,居然还让她替你偿罪,你怎么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我的不是。”
虞清酒没心情去理会夏晚春,将咖啡丢到垃圾桶,直接朝着公司外跑,在路上和贺随舟发信息请了假。
她也不管贺随舟知道后会有多生气,现在只想赶到医院去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虞清酒不断催促,加上报的地点又是医院,吓得师傅踩下油门连续飙了好几个红灯,就怕赶不上,让小姑娘遗憾。
虞清酒只听说过贺昔楼在哪个医院,但不知道他在哪一层,在护士站问了一通才往上跑。
刚一推开病房,就看到母亲拿着湿抹布在替贺昔楼擦手,而贺际瑞则是坐在后面,仿佛监工一般。
“你到底会不会干活啊,给我擦仔细一点,要是把他弄疼了,别怪我不客气。”
“对不起,我知道了。”
“别怪我狠心,叫你一个老太婆过来干这种活,这可是你女儿欠我们的,你要找就找她。”
“妈。”虞清酒只听了一会就觉得心痛极了,整个人都在颤抖,走过去拉走沈瑜,“我带你回去,不要管他。”
说着,又把抹布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瞪了贺昔楼一眼。
这是在餐馆出事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贺昔楼还没来得及意外就被这一眼看得恼火。
“清酒。”沈瑜拉住女儿,示意她不要冲动,又把抹布重新捡了回来,“贺先生,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别怪她,我会一直照顾贺少直到他身体恢复健康的。”
“妈。”
“听话。回去。”沈瑜把人往外赶。
但是